刘建晖摇头：“展程，你是不是搞错了，我真什么也不知道啊！”
还嘴硬。
陆展程嚯然起身，淡然扫视了一眼。仅仅是一个对视而已，刘建晖却突然打了个冷战，浑身一抖，似乎被这目光之间的凌厉给吓倒了。
他立刻改话：“我说，我全部都说！”
图书馆里其余的人，听见声响后，都纷纷走了过来。大家将刘建晖围住，此刻，他就跟焉了的茄子似的，一点劲也提不起来。
他声音微弱：“你们猜得没错，这以前确实是一间私人研究所。卢倩的父母曾经在这里工作过，研究东西，然后我将研究出来的东西进行二次加工，贩卖出去。”
“说具体点！”
刘建晖咽了咽口水，似乎十分艰难才能说出口。
他指了指卢倩手中的瓶子：“卢小姐，你父母在这工作研究的，就是你手里的东西，叫做灰氧。你们别看它小，但是价格却特别贵。放在娱乐会所里，能让我们日进斗金。”
卢倩不明白：“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研究的，还研究了数十年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，这种东西之所以卖得贵。一方面是它可以给人带来快感，另外一方面是对身体伤害性小。十几年的辛苦研究，就是为了达到这两方面的最佳效果，给消费者带来最好的体验。”
冠冕堂皇！
她继续问道：“我父母当年是发现了什么，才会被你赶出研究所的？”
提到这个问题，刘建晖的眼神有丝闪躲，被卢倩收入眼中。但那刻的表情，转瞬即逝。
他叹了口气，继续道：“他们和你一样，性格固执，而且眼里容不得沙子。当初签订就业协议的时候，我骗他们说，灰氧是一种医学用品，所以他们才会加入研究所。后来他们知道了真相，就不愿意在我这里干了。”
“所以你对他们赶尽杀绝？”
“我只是害怕他们泄密而已。现在，这间研究所已经倒闭了，所有东西也被清理干净了，什么也没有留下。卢小姐，所有事情我都告诉你了，你可以放过我吗？”
卢倩沉默不语，直觉告诉她，刘建晖说的并不全是实话。
但这种压力下他依旧在说谎，那即便挑出了破绽，他也不会认账的。
她转过脸去，不愿意再看刘建晖：“我们两个的债，没那么容易结束的。”
刘建晖突然蹦了起来：“你耍我！你们耍我！”
他一蹦三跳，想要跑出去这个地方。
身后的谢璟林一把将他按住，一个比一个力气大，刘建晖压根反抗不了。
他打了两下滚，最后还是被拎了起来。
卢倩有些烦闷，离得他们远远的，在旁边坐了一会。
突然间，“轰隆”一声响，身后开了一扇门。众人齐齐回头，看了过去，只见青色的墙壁下，开了一道门，竟然是电梯。
陆展程双眼一亮，先一步进去：“这里和遇见会所的设计差不多，真正核心的东西在地下室里。”
“嗯，都是同一个老板。”
陆展程朝大家招手：“都进来吧，我们下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