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头扭到一旁，隐去眼底的异样。
她并不后悔，她所做的事情，即使时间重新来过，她还会催眠小女孩。
她不想死，也不可以死。
从她醒过来，就没有见过聂铭，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？怎么样了？
姜世忠望着眼前所有的研究器材，都有一种深深的讽刺感。
他要毁了一切，毁了这里，也毁了从前那个他。
凤歆闭着眼睛，听着耳旁“噼里啪啦”破碎声。
整个研究室，眨眼间，被砸成了一片废墟。
唯一完好的地方，应该就是凤歆所躺的那张床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凤歆手腕和脚腕一轻。
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。”
凤歆从床上站起来，“我的同伴呢？”
“丢出去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把他丢出去，不知道他还昏迷着。”凤歆忍不住大喊出声。
“那种脑袋里有着定位的人，我没直接弄死他，都不错了。”
姜世忠当时忙着回来把凤歆解刨，才没有下手，否则，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，从这里活着离开。
凤歆沉默了，低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？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一把手术刀毫无预兆对着她迎面射过来。
“你居然不躲，是想陪外面那个野男人一起死吗？
我偏不让你如意，就让你这么痛苦的活下去。”
“你就是一个疯子，一个没人情味的疯子，怪不得你的家人，都远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