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雪没有说话。
见她不说话，秦芷猜道：“是官离？”
“六长老为什么会觉得是她？”楚南雪反问。
秦芷嗤笑道：“整个族里，也就那个女人看我不顺眼，不是她还能有谁？”
楚南雪闻言，一脸好奇：“为什么三长老看你不顺眼？”
之前官离说过，她是她母亲的好友，而秦芷又说她和她母亲是竞争对手。
难道是她母亲，所以官离才看她不顺眼？
如果是这样，那官离的话也不是全不能相信。
秦芷垂眼看向桌上一口没动的饭菜，开口岔开话题：“要不要跟我走？”
楚南雪摇头。
鱼儿都没上勾，她现在就走，那她这两天岂不是白关了。
“跟你母亲一样死脑筋。”秦芷皱了下眉，说：“你不想走，我不勉强。但是在这里，你最好提高警觉。”
“六长老的话，我记住了。”楚南雪说。
秦芷轻嗯了一声，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六长老，请等一下！”
秦芷侧身微转：“还有事？”
楚南雪：“之前六长老说我母亲的死和三长老有关系，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。”
秦芷沉吟了下，说：“因为她妒忌你母亲，她想取代她当琅玛族的圣女。”
“三长老想取代我母亲？”楚南雪一脸惊讶。
回想起往事，秦芷压在心底近三十年的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：
“那时候，族里所有人只知道我不服你母亲，可谁也没有想到能力最不起眼的官离才是那个野心勃勃的人。她故意接近你母亲，借机挑拨我们的关系。
那段时间你母亲频频出事，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害了你母亲，包括你母亲也认为是我做的。
在我和你母亲竞争圣女之位的时候，她更是以你母亲的名义约我出去见面，说要跟我赔不是。
我赴约后，才知道那是一个局，我不小心中了她的药，后来在比赛中输给你母亲。也因为这样，才导致了后面一连串的悲剧……”
“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？”楚南雪问。
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，这个官离也太可怕了。
秦芷冷冷一笑，“我要是有证据，能让她活到现在？”
楚南雪语塞。
“算了。当年都没有人相信，何况是现在。”话说完，秦芷推门走了出去。
楚南雪望着她的纤瘦的背影，莫名觉得有些悲凉，也更加迷茫。
官离？秦芷？
公说公有理，婆说婆有理，她到底应该相信谁？
——
长老会，正厅。
沐天霖坐在主位上，其他长老分坐在长桌的两边。
左边以谈乾为首，右边秦芷为首。
沐天霖扫了在坐所有人一眼，缓缓开口：“今天把大家叫过来，相信你们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事。”
“族里最近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