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许喘息了好一会儿，才点头，“嗯，向往可又差了一截，所以停留。”
杨柔温柔一笑，意有所指看了一眼蒋生生。
对方尴尬一笑，努力圆过去道：“每个人感官不一样。”
也就是说，闻许舞蹈想要表达给人的感受不到位。
杨柔心里不屑，她跟蒋生生同一届，对方有几斤几两，她比谁都清楚。
最有说服力的贾生却突然问：“你有师父吗？”
闻许有点不明所以，下意识看向姜琉。
姜琉看了一眼贾生激动的手，心下了然道：“贾老师的意思是你是在哪里学习的舞蹈？”
闻许立马像倒豆子似的说：“我妈妈给我报的舞蹈班，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，八岁才开始学……”
杨柔眼睛一亮，“没有一直指导你的老师吗？”
按道理来说，好苗子一般都有师承，这跟根骨好，一个道理。
姜琉看向不安的闻许，安抚的冲他一笑。
似乎这个笑容给了他勇气，他继续道：“因为学的晚，又是小地方，所以除了基本功，我都是自己看视频学习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有点不好意思。
如果不是看到节目组的海选公告，他可能还在小县城。
他话音一落，场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。
尤其是坐在高处的常乐，深深感受到了危机。
她自诩天赋异禀，在舞蹈方面小有成就，可在这个少年面前，她突生一种被比下去了的感觉。
闻许说完，又恢复了先前的镇静，大抵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。
反正最坏的结果，就是第二轮被淘汰。
姜琉却不这么觉得，她看得出来，杨柔和贾生都有收徒的想法。
她在等，等这两人开口。
“你既然没有师父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学习？”杨柔先贾生一步开口。
贾生立马绷起了脸，“我也可以教你。”
杨柔立马不干了，“贾老师，先来后到，既然我先开口，你是不是该绅士一下？”
贾生没有让步，“男女接触不方便，他跟着我更合适。”
“贾老师这么说就不对了，艺术没有性别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直接争论起来了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闻许也没想到会是这样，傻愣愣的看着两人。
姜琉能理解这种心情，不过还在录节目，于是她出言打断道：“杨老师，贾老师，不如先点评闻许的舞蹈？”
贾生跟杨柔争论的有点生气，直接亮了一个A。
杨柔不甘示弱，也亮了A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姜琉只好硬着头皮接道，“蒋老师呢？”
蒋生生也给了一个“A”，但她补充了一句，“我给你A是觉得你有提升的空间，加油。”
但哪怕她这么说了，其他舞者也对她产生了质疑。
毕竟两位导师抢着收徒，这种待遇就是常乐也没拥有过。
“既然三票A，那恭喜我们的闻许进入A组……”
姜琉的话还没说完，只见另起心思的蒋生生打断道，“姜老师，你是闻许喜欢的人，不如你来评判一下，是杨老师更合适闻许，还是贾老师更合适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