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顿了顿，随即道:“没关系。”
眼看着他又要亲上来，温鱼赶紧躲开了，结结巴巴的拒绝他，“这……这种事……还是克制些的好，一天就，就一次吧。”
顾宴蹙着眉，“为什么？”
温鱼胡言乱语，“因为……因为可持续发展，饥饿营销，你能听懂哪个就是哪个。”
顾宴:？
他把目光挪向温鱼平坦的小腹，“你饿了？”
温鱼忍气吞声:“实不相瞒，我饿疯了。”
最终被顾宴认为饿疯了的温鱼，在饭厅上被顾宴以及虞夫人和长嫂硬夹了好多菜，撑得险些驾鹤西去。
用过早饭后便难免说起沈莹的事，温鱼说:“那个叫/春杏的丫鬟，估计有点问题，不过我待会就得回大理寺准备验尸了，管家今天把口供拿到，我明天过来拿。”
虞丞相点了点头，表情微沉，“沈莹那孩子也是命苦。”
的确，家里人基本都已经在她幼年时过世了，好不容易靠着哥哥临死前的恩惠，为她换来了这么些日子的吃穿不愁，结果又遭此意外。
虞夫人道：“我做主，待这案子结了以后，一定把她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。”
这时候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虞斐然却忽然开了口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是个男人？”
温鱼矫正他：“不是我说，是春杏目前提供的说法指向是个男人，但究竟是不是还不一定，春杏有没有说谎也不一定。”
“哦。”虞斐然看起来蔫了吧唧的，也没再说话了。
温鱼直觉他这幅样子倒像是有话要说，待众人都散了以后，才站到了虞斐然面前，问道：“你像是有话要说？”
虞斐然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顾宴，张了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温鱼不禁哑然失笑，对顾宴道：“要么你先去案发现场等我？”
巩顾宴不搭理她，就盯着虞斐然。
温鱼觉得他可能是哪根筋搭错了，也没再理会了，转头还是看着虞斐然，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虞斐然沉默片刻，还是道：“和……和潇潇，有关系吗？”
温鱼说：“现在还不能确定，案子没破之前，谁也没办法下定义。”
虞斐然讷讷道：“是……是这样。”
温鱼眉心微蹙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怀疑陆潇潇了，是吗？”
虞斐然低着头，道：“我不知道……但是如果真的有谁会对她下手，我只想得到她。”
温鱼一言难尽的看着他，“我算是知道陆潇潇为什么不肯见你了。”
虞斐然拧着眉，说：“不是我要怀疑她，我当然不会怀疑她，只是她的那个朋友，叫程蕴初的，就是那天潇潇和我，因为沈莹而吵架的时候，沈莹后来跟我说，她认识程小姐，还说程小姐……一些不好的话。”
温鱼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程蕴初和沈莹老早之前就相识？”
虞斐然说：“我之前问过沈莹，但沈莹却说和程蕴初并不熟悉，也许是她听了什么传闻之类的？”
“那不可能。程蕴初在京中的传言都是最近才有的，怎么可能之前就有传言，除非……沈莹是真的听说过程蕴初。”
温鱼摆摆手，“行了我知道了，不过这事你先瞒着，别让旁人知道了你的猜测，要不然我怕陆潇潇上门来把你腿打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