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抿了抿唇,神色挣扎,“只是……再等几个月而已。”
温鱼:“……”
她沧桑的望着他,几息之后,才忍不住道:“那个……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,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。”
就算我想,我也没那个能力啊!
顾宴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!
顾宴点点头,说:“我知道,我的意思是——我。”
温鱼没听懂他在说什么,她现在只想说顾诚戟的事,干脆用了些力气,顾宴半推半就的,也被她扯进来了。
温鱼将房门关上,道:“你要怎么保证诚戟当上太子?”
顾宴神色微怔,随即才搂住她,“原来你要说这个?”
温鱼拍拍他的手臂,一脸无语,“不然我要说什么?”
顾宴忍不住闷笑两声,在她耳边道:“他没得选了,不就只有诚戟了?更何况,我帮桑家,难不成是我大发善心,要当菩萨了?”
温鱼愣愣的望着他,下意识道:“桑家……你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谋划了。”
她并不知道顾宴在背后做了这么多,她只知道顾宴总是忙上忙下的,有时候都不在大理寺,原来她为她们的婚事默默努力了那么久,这一切的一切,只是为了娶她而已。
不得不说顾宴这人是真的能忍,她忍不住就起了些恶作剧的心思,身子慢慢往前倾,又微阖了眼,假装要去亲他的面颊,可又在离他方寸之间的地方停住,挑了挑眉,直接缩了回去。
顾宴本来要亲她,见她躲开,自然不满。
温鱼眨眨眼,凑到他耳边,故意说:“顾宴,不如……我们无媒苟合吧。”
她猜顾宴会说不行。
结果下一秒她便被一只手按住了后脑,让她无处可逃,两人立即双唇相贴,方才在外面,她的吻是蜻蜓点水一般点到为止,顾宴的吻却太过炙热,温鱼躲闪不及,连站都站不稳,顾宴似要将她整个呼吸都夺去了,两人跌跌撞撞,不知怎的就到了床榻边。
唇瓣酥麻,温鱼整个人都木了,陌生的情愫萦绕在两人之间,温鱼只觉得身子发软,顾宴一只手放在她腰后,只稍一用力,便将她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,然后,他的指尖触到了她腰上的肌肤。
温鱼倒是真不在意这些,她爱他,便愿意与他在一处,贞洁什么的,本就只是道德上的一重枷锁而已,无媒苟合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,但若是顾宴也愿意,她并不介意将这句玩笑话当了真。
然后——顾宴就又停了。
温鱼迷蒙的看着他。
顾宴说:“算我提前讨的甜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