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奈奈望着他，温暖的灯光落在她脸上，都照不出她眼眸中任何色彩。“如果可以一觉睡得醒不过来就好了。”
“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戚奈奈声音也不是很轻，她觉得他是听到了的。既然他反问，戚奈奈也就顺着他，轻轻笑了一下，笑得一点生机都没有。“没什么，我困了墨先生。”
戚奈奈将他的手从自己腰身上拿开了些，而后翻了个身，后背对着他。
这一夜墨以深都没有睡。
男人坐在床头，点了根烟，又想起戚奈奈不喜欢闻烟味儿，于是他就下了床去了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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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戚奈奈虽然穿着一条长款的打底裙，但那身上的痕迹还是遮盖不住。戚奈奈好像很不在乎，下楼时脸上还洋溢着笑容。
小保姆见了，都跟着笑了起来。小保姆跟上她，一同往餐厅的方向走。“小姐，您今天要去做什么吗？怎么这么高兴呀？”
“赚钱呀。”戚奈奈偏过头朝她笑了笑，女孩笑起来特比美，一双眼睛都是弯弯的。“墨先生说我录音的钱都归我自己，我当然要多录，就能多赚钱了。”
小保姆不是很懂，她挤了挤眉头，“先生很有钱，小姐您平日里逛逛街什么的最好了，很多人努力了半辈子都过不上您的生活。”
戚奈奈知道小保姆是无心的，在所有人眼里，墨以深养着她，她似乎过得很好。
但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戚奈奈：“确实，很多人一辈子都过不上我的生活。”她避开这个话题，以免给自己不舒服。“今早吃什么？”
“茯苓莲子粥。”小保姆说。“我昨晚做了鲜奶蛋糕，小姐您带去剧组吃吧。”
戚奈奈点了点头，“行，你帮我装一下。”
餐厅里，墨以深已经坐在那。
男人一面看报纸，一面喝粥。他一向矜贵，光坐在那都能吸引很多女孩子的目光。
也许是戚奈奈看他的次数太多有些腻了，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，她现在不是很能被他吸引，反而她会下意识地不去看他。
戚奈奈拉开椅子坐了下去，她拿起勺子便开始喝粥。
餐厅里很安静，只有男人翻动报纸发出来的细微纸张声。
吃了十几分钟，戚奈奈的手机响了，是南希给她打的电话。戚奈奈接通，电话那头南希的声音传了过来，“奈奈，这几天暂停露营，有些事情得处理，你就当放假，在家里休息几天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“昨晚那唐总和孙总对你意图不轨，莫北岩那疯子昨儿深夜进了他两家里，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，把他两手指各切了一根。昨晚他们报了案，警方来处理案子了。”
闻言，戚奈奈捏了捏手机，“严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