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民都快忍不住了。
不过他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。
此刻板着脸点了点头，神色严肃的说道，“这也是我们带着你回来的原因！这份文件，你签一下！当然了，这是自愿的，你可以不签！”
说着，面无表情的把一份文件扔在了牛奔的面前。
“不用看，不用看！多谢领导给我的机会，让我戴罪立功！”
牛奔想都没有想，抓起文件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可想好了！签了字，如果……最后你不去做的话，那……后果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！”赵怀民冷声说道。
“嘿嘿！领导放心！保证完成任务！”牛奔眉开眼笑的说道。
只是……他的心中补充了一句，我不签？你们能放过我吗？特么的……说的好听罢了！
再说了，我牛奔虽然做的事情不是多体面，但是咱也是流着华夏血的老爷们儿，这种事情，赶上了，就要做点什么。等有一天老了，也可以和自己儿子吹嘘一下，你老子我当年也是给国家出过力的！
这么一想，牛奔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别扭，也消失不见了！
“行了！接下来的事情，你和李言沟通，这次他负责！”
赵怀民淡淡的说了一句，随即转身走了出去。
而牛奔看了李言一眼，松了口气，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“李总！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啊！那个……老牛我和你也算是不打不相识，等下我出去之后我请你吃饭，咱一起喝一杯，那叫啥来着，相逢一笑抿恩仇？你看咋样？”牛奔看着李言，一脸恭维的说道。
李言笑着摇了摇头。
这人……有点儿意思。
不过他却摆了摆手，“吃饭就算了！以后有的是机会！现在事情紧要！我可不想耽误时间，然后被人找麻烦！”
耽误时间，找麻烦？
李言这么一说，牛奔愣了一下，眼睛中闪过一丝害怕！
随即赶紧点头，“对，对！是这么回事！可千万别耽误了大事！那你看我怎么做？能做点儿什么？李总你尽管开口，我全力配合！”
“之前吴家声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做什么好了！不过……时间的话，拖一下！这个我想怎么和吴家声解释的话，牛总应该知道的？”
“行，交给我吧！”牛奔点头答应了下来，那叫一个利索！
没办法！
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烧烤架上的鱿鱼，不好好做事的话，很快就会被烤残了！
至于说被李言领导，他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。
这家伙就是个人精，谁领导谁负责啊！
他是被迫上船的，只要按吩咐做事的话，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！
只是……他不知道的是，这不过是李言和赵怀民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做的一个局罢了。
要是知道的话，恐怕当场就直接来一句卧槽，肠子都悔青了。
……
牛奔很快被放了出来，然后照常去工商局注册。
只是有什么情况，第一时间会和李言汇报！
另外一边，李言和赵怀民把这个事情往上汇报了一下。
这是他们根据情况突然作出的决定，宋寒生那边还不知道呢。
就像是牛奔不想承担责任一样，李言也不想。
他并不想和这些特殊部门牵扯太多。
他有心做点儿事情，却不愿意被束缚。
在这个年代，还有很多东西是有弊端的，如果身上有了某些特定的标签的话，日后免不了会有一些不可言说的麻烦。
这事情李言从头到尾都比较克制。
即便是这次任务，也只是……合作而已！
当宋寒生接到汇报的时候，只是说了一句，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