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媛顿时不敢出声，心中简直像是地狱崩塌，眼眶瞬间被嫉妒怨恨的怒火占据。。
顾琅上前，语气狠戾，“得罪厉氏的后果，你自己知道。”
听到这话，方媛微愣了一下，眼中似是不敢置信的屈辱，她脸色难看至极。
得罪厉氏，在云都城完全是自断活路，所有的行业都不会再给自己职位，因为厉氏下令封砂的人，绝对不可能有好日子过。
厉琛居然会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做到这个地步！
这一点，自己很清楚。
夏韵璃神色淡漠，不喜不怒，冷眼看着方媛。
一番心理斗争后，方媛不情不愿，却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鞠躬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三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，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。
夏韵璃嘴角勾起一抹笑，眼底却没有温度，声线极为平淡，波澜不惊，“你说什么，听不见呢。”
明显就是挑衅的意味，方媛顿时瞪大了眼睛，嘴唇蠕动着，像是要叫骂，可内心忌惮着厉琛在这，整个人散发出强大的气场，让她完全不敢忤逆。
方媛咬咬牙，像是下了狠心一样，大声地说了句，“对不起！”
这一声，传到后面探出头来吃瓜的员工耳中，大家对视一眼，对目前的这个状况极为意外。
顾琅看着夏韵璃，低声道，“现在呢？”
夏韵璃慵懒地掀了掀眼皮，视线凝聚在满头冷汗的方媛身上，许久，才像是施舍叫花子一般，“那就算了吧。”
方媛登时松了口气，直起酸软无比的腰，整个人还发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