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狭长的黑眸涌起一股危险感，“是谁，先惹她的？”
语气很淡，却总有种压制人心的错觉。
叶嘉丽顿时觉得心虚，尝试开口解释，“不，是她，是她先打我的……”
厉琛冷漠开口，质问，“是吗？”
他侧眸，扫了一眼江景诚。
江景诚心领神会，看了一眼身旁的服务员，低声道，“你看到了全过程，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被叫到的服务员一时间有些犹豫，虽然叶嘉丽进不去樊云阁，但看起来也是身份尊贵的人。
自己说了，怕是要惹祸上身！
厉琛眼眸微眯，扫视那服务员一眼，“说了，自会让你周全，不说的后果，你想清楚。”
语调平冷，服务员浑身一抖，低头开口道，“是，他们两个是刚刚对夏小姐出言不逊，说得很难听。”
这话一出，叶嘉丽眼神满是怒火，“少在这胡说八道污蔑我！”
一个小小服务员，也有插嘴的份？
厉琛眉头微挑，眼中带着薄凉的冷意，看向叶嘉丽，“道歉。”
声线，犹如冰一般。
叶嘉丽瞪大眼睛，难掩错愕，“什么？”
厉琛居然要自己给夏韵璃道歉？！
明明动手打人的，可是夏韵璃啊！
厉琛狭长的眼眸微眯，语气微凉，“你现在还有机会鞠躬道歉，不然，待会就跪着吧。”
这话一出，叶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
他好歹，也算是厉琛的姑父，可厉琛现在根本不在乎自己，而是直接发号施令。
传出去，自己的脸面往哪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