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擎轻描淡写，“给钱就做事，这就是金羽令的风格。”
我大为震撼，盯着他的侧脸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。
我还以为金羽令是什么正义的组织……
“傅青羽又是谁？”
“三百年前，他是坐在金羽令的首把交椅上的的人。根据金羽令的规则，每一百五十年，首把交椅就会换人，但是，一百五十年前，金羽令忽然在异界神秘消失，音讯全无。”
“为啥？”
“不知道，金羽令本身就很神秘。”夜擎挑起一边眉毛，“若是我说，我都不知道傅青羽长什么样，你信么？”
我微微张着嘴巴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其实，什么金羽令、傅青羽，对我来说，感觉都是很遥远的存在，我也不太感兴趣，唯一和我有牵扯的只有大石村和狐族。
但是，夜擎愿意说，我就愿意听，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乐意。
我歪着头，“不过，山谷里的阶梯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迟疑了片刻，“若我没猜错，那应该是传说中的天梯。”
“天梯？通往天上的吗？”
“对。”
我愣了愣，一时无言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哪有梯子能通往天上啊？”
“天梯一直都存在，在几千年前，君权神授，人间由神官管辖。地上的人逐渐不满，发生了很多流血的事，之后，天梯断，神官灭。”
“九天天梯，断了八条，最后一条产生了神智，它会自己变幻位置，没有人能找见它。”
“那，登上天梯以后会怎么样？”
“成神。”
“啊！这么简单啊？”
夜擎转过头，似笑非笑，“简单？某个小蠢货不是连第一级阶梯都上不去么？”
回想起被那道无形的力弹开的一瞬间，我的脸微微发烫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这样的话，上天梯也很难了。
“休息好了吗？”他向我伸出手，我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，接着他的力道起身。
“去哪里？”
夜擎揉了揉我的脑袋，唇角含着一抹笑，“送你去个你没去过的地方。”
“嗯？”
雪花在空中翻飞，寒风像刀子一般刮进骨髓里。
临近过年，火车站人来人往，穿着棉衣的旅客大包小包地进进出出。
我站在火车站门口，余光不停地往夜擎身上飘。
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这身衣服，黑色风衣、长裤、马丁靴，及腰的长发变成了普通短发。
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穿现代衣服的样子，我一直以为，他看起来那么贵气是因为那身黑色长袍、绸缎面料的原因，结果，他穿普通的现代衣物也那么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