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最后还在念叨要她好好伺候祁总，这句话自她结婚以来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可是……祁泽言根本不碰她。
宋初见皱起眉头，被子拉过头顶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。
一夜好梦。
程一瑾发送的所有邮箱里，只有天娱刊登了她的消息。既有些意外，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。
距离古少限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，程一瑾离开希尔顿的时候，心里不免有些后悔。
若是从了顾总……
她忙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十分钟后，程一瑾再次站在祁氏大宅的门前，双手握拳。这一回，李叔看见她时，表情有些犹豫：“程小姐啊。”
“李叔，我想见祁太太，可以吗？”程一瑾嗓子干涩。
“这……”
李叔明显的迟疑，程一瑾心底明了，生出淡淡的苦涩。
“我只想见见她，就五分钟，可以吗？”程一瑾咬牙，半弯下腰，行了个标准的鞠躬。
“恐怖……不行。”李叔是真的为难，昨晚先生才点名道姓地不准程小姐进门，谁知今天她又出现了。
程一瑾心底冰冷，一片荒芜。
倘若不是为了小志，她这辈子一定不会再和祁泽言产生任何交集。
勾引有妇之夫……这样的措辞，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愧。
李叔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她，但是话里话外无不是不准进的意思。
“抱歉。”程一瑾转过身去，背影娇小，格外失落。
“姐姐！”小女孩从客厅里一路跑到门口，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兴奋，“你是来看阿媛的吗？”
“阿媛。”女孩的背后，宋初见一身棉麻长裙，头发挽向一侧，妆容清淡温婉。
程一瑾见了她，面上浮现出一抹欣喜。
“程小姐。”宋初见朝她点点头，眼神深邃，“要不要进来坐坐？”
太太都发话了，李叔自然不会再说什么。
程一瑾跟着阿媛走进大厅，每一次来祁宅，心情都完全不同。
宋初见坐在主沙发上，女佣递给她一杯花茶。
“程小姐喜欢喝柠檬水？”见女佣问都没问，直接上了杯柠檬水，宋初见的眉间生出几分诧异。
“嗯……以前很喜欢。”程一瑾捏着杯子，“祁太太，我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
宋初见微微点头，让女佣退下，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，阿媛也被女佣一块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