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说卫生院开展肝癌手术，也是吓一跳。
一般来说，他这种级别的肝外科专家的不屑到卫生院来指导工作的。
不过，当他听说这里居然要开展肝癌手术，他撇开手上的手术，直接赶了过来。
他来之前再三确认过，这个手术是真实的，他开始还以为医院是开玩笑。
“多大年纪啊？”陈教授问道。
“65岁了！”张山回答道。
他以为陈教授问的病人年龄，哪成想，他问的是主刀医生。
张山说65岁，陈教授倒还吓一跳。
“都退休了，居然还下来做这么大的手术，真是佩服啊！”
陈教授以为术者65岁，想着外科医生黄金年龄是40岁左右，65岁了，拿手术刀不但会手抖，眼神也不一定好使。
退休了，居然还敢来飞刀，真是要钱不要命。
马斯一听，知道他是误会了。
“教授，病人是65岁，做手术这个医生只有25岁！长海医院下基层来指导工作的医生！”
“啊？”陈教授一听，表示没有听清楚，“25岁？”
他不得不重复一遍，深怕听错了。
25岁，想着自己25岁的时候还在读研究生，还从来没有上过肝脏手术台。
所以！他绝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不可能！
“医生确实只有25岁！”张山搞得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刚才自己听错了，他以为陈教授问的是患者，哪成想，他问的是医生。
“副高？国外回来的？专家？”
陈教授不得不诧异啊。
国内出现如此年轻的专家，25岁能动肝癌手术，那已经是轰动效应，在医疗界，他绝对是名人。
肝胆外科界，自己不认识的人很多，但不认识自己的人很少。
因为，普外科肝胆外科手术这些篇幅的内容都是自己编撰的。
国内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如此年轻有为的专家，这绝对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儿。
“就是初级职称，没有出过国，不是专家，就是普通的一名医生！”
马斯院长讲得很平淡。
张山立即补刀，“他还是长海医院的临聘医生呢？”
“这？这......怎么可能啊？他能做这个手术？”
陈教授心在滴血，就这资历，就这水平，他居然敢操刀？
很多疑问，他好奇地坐了下来，认真地看着视频。
这里是视频会议室，手术室的主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，都传输到会议室前面的电视上，非常清晰，视野也非常好。
“教授，我们也认为他是骗子！所以，请您来给我们把把关！”
“毕竟您是专家！”
马斯奉承说道。
陈教授一听，直接有些不高兴，“你们不能拿患者的生命当儿戏啊，他如果是骗子，手术做得稀烂，我都不一定能救场！”
陈教授感觉自己就是个备胎，他有些不高兴。
“教授！这个人吧，他硬要手术，我们也没有办法，并且还拿了一百万做担保！我们也是没有办法！”
所有的锅都得柳凡来背。
“一百万？他用一百万赌自己手术能成功？”
这个社会真是疯了。
一台超级手术，居然用打赌的形式展开，他也是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