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江情绪终于缓和了，她抬头望向灵言：“言哥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灵言垂眸认真看她：“你问！”
“你是不是快要走了呀？”她声音怯怯有些担忧。
“怎么会这么问？”灵言靠在窗边抬头看她，眼底划过一抹笑意：“是试探我吗？”
“不是！言哥，你的魂力弱了！”姜江叹息了一声指了指他的身体：“你看！都快要消散了！”
灵言顺着她的手指望去，无奈直言：“确实快要消散了，不过这不是魂力，这是灵力！”
“缺失了这些灵力，你就看不到我！而言哥刚从那边过来，缺少灵力是正常的！”
“知道了！”
姜江听着点头：“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，你是不是要走了？”
灵言圆不过去，只能直接承认：“对！言哥得走了，得去补充灵力了！”
“不然就算言哥陪在你身边，你也看不到言哥！本来打算陪你一样，明晚上等你睡着再走的！唉，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眼睛是越来越厉害！”
“明天就要走了吗？那么快！”
姜江垂着头抿着唇，整个人带着点委屈：“可是很多好东西我还没有带你去看呢！”
“这边的奶茶玄幻界的灵液好喝多了，我还没有带你去喝过呢！”
姜江一脸沮丧：“而且你还没有坐过飞机，这样的飞机可厉害了！都不需要灵力飞！”
“还有好多好东西，你都没见过！而且我现在可有钱，我可以养你的，你咋说走就走了呢！”
灵言无奈笑出声了，小孩子气，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可爱。
“乖啦！只是回去补充一下灵力，过几年就回来了！又不是不回来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姜江瞪大眼颤抖着嘴角：“还有几年，几年后你再回来，你知道今年要多长时间吗？”
“我知道！乖宝，但是……”
灵言叹息了一声垂下头，脑海里划过跟法则见面时的谈话。
“你想要守护她，可以！就用你之前的办法，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！”
“你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旁边，扰乱了这个世界的秩序，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！把你带回神殿了！”
他当时拒绝了：“秦钲，你就当没看到，这件事情所有的后果我可以一力承担！而且只是神魂没事的！”
“您老人家是没事儿，但是您觉得这么长久下去，那位会没事儿吗？她不是跟您一样属仙修，她现在还受不了您的灵气！”
他无奈答应：“我知道了！”
“还有记得衣服换换，多少年就穿那么一身，也不知道腻不腻的慌！而且都到现代，该打扮打扮了！”
法则扔给他一本现代书，转身就走了！
灵言回过思绪，抬起头：“但是别怕，虽然我不在，但是我留了很多人保护你！要是出了什么事情，你就捏一下脖子上挂的玉牌！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了！”姜江不舍的看着灵言：“一定要明天吗？”
“对！”灵言闭了闭眼一狠心：“必须要明天！”
“那…那好吧！”
姜江垂着头浑身伤感气息能将人淹没：“那可以明天晚上吗？明天能陪我出去逛逛吗？”
“我还有没有在现代世界逛过呢！”
灵言眼底有些复杂：“可以！那天色也不早了，你赶紧睡，明天早上醒来我们就一起出去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