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凛指腹轻轻点着桌面，半晌后开口：“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龚慧语唇角的笑猛地深了起来：“拿到戚长兴手中的股份……”
她幽幽道：“在那之前，我会让它一文不值，让他不得不转让给你。”
“成交。”戚凛勾唇，淡淡的应了下来：“但我不保证，你的目标一定会达到。”
将母亲曾经的心血收到手中固然是一件好事，但戚凛也不完全自信能在不熟悉的领域再有更深的成果。
“当然，我并不认为天下有稳赚不赔的生意。”
在戚长兴做梦也想不到的角度中，两个本应该敌视的两个人达成了协议。
而这，对他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戚凛淡淡瞥了一眼有些躁动的屏风，开口：“我还有事。”
“再见。”
等戚凛离开后，屏风后突然窜出一个一脸不可置信的青年。
“妈？”只比戚凛小一岁的青年此刻世界观摇摇欲坠。
从前他只知道父亲和母亲关系不好，知道母亲总是限制他去见父亲，但万万不知道两人之间居然还有这样一段让人……不齿的历史。
他无法想象，父亲居然是那样的人。
“毛毛躁躁。”龚慧语冷冰冰看了儿子一眼：“你有戚凛一半的定力我就烧高香了。”
戚文浩：“……”
亲妈，真是他亲妈。
他揉了揉头发：“您刚刚说的事情是真的吗？”
“我骗你有什么好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