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揶揄的眼神中，戚凛有些气急败坏的变回了原型，大声斥责：“苏摇光，你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矜持了！”
这种事情，是随时可以说得出口的吗？
摇光：“嘶。”
人类的衣衫在湖水中被浸透，露出里面鲜美的肉体。
摇光能看到他流畅的肌肉，甚至能看到……
她捂住鼻子，瓮声瓮气的道：“食色性也，老夫子都说过这种话，我怎么就不能说了？”
戚凛：“……”
戚凛辩不过她，也不想和她在这尴尬的问题上辩论。
他冷冷的哼了一声，转身就要走，身后一句话却将他定在了原地。
“要不要试试？”
戚凛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，他猛地回过头看着摇光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摇光刚刚那句话，还真是在看到美好肉体把持不住的冲动之言。
她瞧着用异常震惊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，羞耻心终于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。
摸了摸鼻子，她讪讪道：“我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“可我听到了。”戚凛的眼神在这一刻无比的沉。
他转身离开的脚步转了个圈，缓缓接近摇光：“而且确定，不是幻听。”
摇光在他步步逼人的视线中，忍不住抱住头：“你就当我刚刚发癔症。”
在森林中无聊久了是会犯一些神经病的。
“我不。”戚凛无比冷静的接话：“我确定你说话的时候无比清醒。”
“更确定你刚刚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居然能被这家伙解释出这么多种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