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凛喝奶的动作顿了顿，然后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。
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吗？
发现了，那又如何？
他变成狗的时间，远比摇光想象的要长。
在这期间，他被身体大脑所支配，被那些个流浪生活所支配。
也许，即便是变回了人，他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吧。
狗眼中闪过一抹惆怅，戚凛下一刻又疯狂干饭。
不想了。
现在，只要让那母子两个付出代价，他就非常开心了。
摇光下定决心之后，便带着戚凛走遍了本市的所有寺庙道观，甚至连山神土地庙都去过。
但无一例外的，没有产生任何效果。
她甚至还回文曲星庙中找过那个老道士，却依然一无所踪。
只有他的师弟留下了一句：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摇光想着这句话，脑中一片茫然。
什么系铃人？
戚择吗？还是撞戚凛的人？
不明确的指向，让本就有些扑朔迷离的答案让人更看不清起来。
在摇光戚凛两个人困惑的时候，助理再一次联系了摇光。
“戚总。”
“是我。”当电话那边的女声传过来之后，助理不失望也是不可能的。
依旧不是戚总吗？
不过他略一缓和，便转变了心态，冷静开口：“之前戚总让我做的事情，有些眉目了。”
“我发现了戚择母亲家表弟的账户有异常的交易记录。”将一切调查的事情说了之后，助理又道：“另外，我还发现了戚择一点其他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