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光此刻倒是更喜欢这家伙了，能在粘人中还保持着自己的责任心，真的很优秀了。
也许他的一念之差下，就是无数人的生死。
“真的？”
戚凛眼神疯狂闪烁，有些动摇有些坚定。
许久后，才沉痛的应了一声：“真的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道：“但是，你不准喜欢他，也不准对着他笑。”
“我们长着一张脸，但是你要记住你喜欢的是我！”
成熟了没有半分钟的小朋友，又开始宣誓主权起来。
“好好好，喜欢你。”摇光扑哧笑了一声，哄孩子似的。
做了决定，戚凛舒了口气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：“娘子。”
“嗯。”得了确切答案的摇光精气神被抽空，想睡觉了。
“他，已经几日没有上朝了。”戚凛在摇光耳边絮叨，带着些害羞：“朝堂，可能还需要他稳固。”
迷蒙中，摇光被按住了腰。
许久后，她咬着枕头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戚凛，你快些。”
她有些崩溃：“凭什么他稳固江山，需要我付出代价！”
江山分她一半吗？
眼前一片白皙，戚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哑声道：“好娘子，等等……”
都是为了稳固江山罢了。
戚凛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，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一幕。
霎时间，他脸色难看无比。
那些个以往最被他在意的关于权术的部分被他轻易忽略，另一些记忆则是让他在乎无比。
什么是为了江山？
明明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