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她明白了，这家人的资金来源就不正。
甚至于，这些年的亏损，都是章越故意的。
要不是如此，能一个项目都不赚钱，还是挺不容易的。
戚凛听着摇光的话，点了点头，低声道：“这些我不太懂，你决定就好。”
而摇光，又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听大老板说他不懂生意上的事情，这还真是让人开心。
“还有。”许是酒精的催发，许是下意识的接近，摇光更为亲近的几乎蹭到戚凛的怀中：“让章家人别那么快的跑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，今晚过去就会有人去评估章家的投资价值？”
这些大少爷大小姐们瞧着不靠谱，但是各个都猴精，摇光丝毫不怀疑自己今晚说的话会传入他们家老子兄姐的口中。
到时候……
“你猜，章家会舍得那么多快要到手的钱财吗？”
孙玄虽然有钱，但也不会去放弃那些个即将到手的钱财。
这些，从他过往在投资上的贪婪就能看的出来。
如此，他的白手套自然也会按着他的意思行动。
“到时候啊，他们就跑不了了。”
为了要那些投资，章家也得将自己的报表和资金数据粉刷的更漂亮点。
但是……
多做多错，到时候就会有更多的马脚露出来。
戚凛听着摇光这些小心思，神色有些复杂，良久后开口：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