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趁着护士给秦京墨换好了药水之后，她匆匆赶到了公司楼下。
之前的几个调查员还是昨天的神情看着她，只是多了一个岑总：“昨天你说已经有证据了，是什么？”
见她两手空空的过来，秦京墨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骗了，颇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。
“我想问一下，这个邮件发送时间是什么时候？”姜如清忽然问道。
“星期一下午五点一十。”
姜如清松了一口气：“那个时候我正好和岑总就在公司楼下，当时岑总还和我的丈夫有过交谈，不知道你还记得吗？”
那个时间点上，姜如清确实是和自己在一起，岑总表示确定，但话锋一转：“同样也没有办法证明就不是你发的，你可以选择定时不是吗？”
这个问题姜如清竟然没有想到，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姜小姐，如果你有确切的证据请再联系我们，而不是耽误我们彼此的时间。”岑总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上司，“就这点时间我可能就已经谈成了一个生意，而你却会继续造成我的损失。”
空旷的房间里，姜如清感受到了冷漠。
她浑身的血液凝聚起来给自己保暖，才能冷静下来：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问题。”
道完歉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，忽然有人进来，看着大家惊喜地说道：“有人承认了。”
姜如清皱眉看向唐希的办公桌，她也错愕地看向自己。
一个女生站在人群中间，泪眼婆娑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：“都是我的错，是我发出去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姜如清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