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的新月超市，现在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？”姜如清将话题又转回到了刚才。
小助理马上汇报工作。
“李师傅，你对新月超市熟悉吗？他们最近进货的渠道以及数量你有听说吗？”一般货车司机之间应该都有一定的联系，可姜如清的问题显然让他有些为难了。
“姜总，这些都是公司的秘密，我们不说，别人不会告诉我们的。”李顺小声说道。
可是回话的时候，他居然有些闪躲了。
姜如清没有再询问。
等到了服务站的时候，姜如清从车上下来，让小助理准备另外的轿车去，自己却走向了李顺：“李师傅，我身体不舒服，等会儿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，休息一下你们该出发就出发吧。”
她让助理给押车的人买了些吃的，就去服务站里待着休息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小助理把车开过来：“姜总您还好吧，我马上送您回去。”
刚才还一直眯着眼睛像是不舒服的姜如清，此刻便睁开了双眼，站直了身子：“跟上去。”
黑色的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货车后面，中间隔着几辆车的距离。
姜如清的眼睛就像是雄鹰一样的坚定又锐利：“不要跟丢了，看好。”
一直到采买完，一切都很正常，天色也渐渐暗下去，小助理打着哈欠：“姜总是不是我们想错了，这李大哥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呀。”
“继续走吧，少说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