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品德不好。”
一直安静听着所有人指控的姜如清无情地冷笑一声。
可其他人还以为是她自己也承认了，脸上都浮现出笑意：“既然夫人都.......”
“既然大家要这么一笔一笔地算账，那我也来跟大家算一算。”
“去年，陈老的公子在秦氏旗下的酒店聚众赌博，被警察一抓一个准，让秦氏损失了好几百万的利润！”
“前年，李老的女儿去国外谈生意，结果因为前一晚和朋友喝酒一觉睡到中午，让秦氏丢了一个两亿的项目。”
……
这一桩桩，一件件，姜如清如数家珍，每一个都是真真实实，有证据的事件。
“够了！”陈老第一个听不下去了，三件事里基本就有一个是他儿子做的，他听得面红耳赤。
“怎么？按照陈老的意思，是不是应该直接将秦氏洗牌，全部都换个干净来得更方便。”
没想到姜如清的嘴巴这么厉害，不过几句话，就让大家都羞耻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错总归是有错！”陈老还在狡辩，“可是你这次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！和我们是有的比的吗？！”
“就是！你这可是命案呀！”
大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，一个劲儿地往姜如清的身上泼脏水：“总不能拖着整个秦氏的人跟你同归于尽吧！还是趁早自己乖乖把位置让出来的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