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，主要是因为他是不是真的是个废物？
按照程睿刚刚的说法，他的这个隐藏技能好像也是老大教的？
虽然时间上说不通，但蒋霖觉得是，老大一向神秘莫测，说不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呢。
同样都是老大教出来的，在这之前，他还一直觉得自己使的很好。
但是现在……他觉得自己确实垃圾！
这种像开了挂一样的技能教给他，他用成这样也就算了。
蒋霖知道程睿肯定灵活运用了，但是他看不出来，也琢磨不透。
这才是他最难过的一个点。
他是不是脑子就是不好？
他是不是就是蠢的要死？
他这么垃圾，老大还愿意教他，真是难为她了……
负面情绪说来就来，蒋霖的脸色很难看，没有了一开始的乐观积极。
他低下头，很怀疑人生。
“呵，这就怂了？”
程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他又嘲讽一笑，眼神不屑，“就这？就这水平？给你个十年八年，你能打到世界冠军么？”
“说说谁不会？就算把牛吹死了，也还只是个全国冠军。”
“我这里的人，都得过全国冠军，你有什么可嚣张的？”
“就凭你，就凭你这垃圾天赋，扔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到，你有什么资格当她的徒弟？你也配？”
说着，程睿慢慢站了起来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都没脸再跟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