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次对话了。”
米娜说，从罗明的仓库里拿出一把木椅，坐在他对面。
以平等的态度。
“老张，你总共可以问我不超过三个问题。我会尽力回答你的。”
“这张脸变得够快的。”
罗明俯下身子，仔细观察小红的面部表情，似乎想发现什么不同:“开发你的人没有加变脸程序吧？”
“这是第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罗明科不想浪费一个难得的机会，跳过了开玩笑的阶段:“首先……你的创始人是谁？”
“权限不足，没有答案，没有问答消费。”
“你能给我一些关于饲养圈的信息吗？在权限范围内。”
"是的，数据将会以数据的形式加载到这个主体中."
“这是真实的世界还是……一个游戏？”
"在现实世界中，由于缺乏权威，详细的信息不会得到回答."
米娜看着罗明，但她的眼睛相当冷。“你还有一次提问的机会。”
“留着吧。”
罗明问了他想知道的一切，但他不想知道的……现在没有必要问了。
他起身走到窗台边，打算把窗帘拉上:“你要是没事，就去把我的丫环还回来。”
“老张，交易讲究对等……”
米娜歪着头，又笑了。“我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你。”
“问吧。”
罗明靠着窗台坐下。
一旦出事，他会第一时间从这里跳下去，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老王或者老张，然后给李梅打电话求救！
这只是二楼。以他的体格，可能连皮肤都擦不到。
“你的能力...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吗？”
“能力？什么能力？”罗明一时没反应过来，
“那是……”
米娜的笑容越来越诡异，让他毛骨悚然:“排除可能性的能力！”
话音刚落，罗明就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心口，就像在严冬掉进了一个冰窟！
她......她怎么知道的！
“是大数据。”
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，米娜解释道，“就像现在一样。
经过大数据的统计，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之后，有96.45的几率你会想‘我怎么知道’；还有3.55%的几率被吓到一片空白。
如果你愿意，你可以称这种能力为读心术。"
真他妈会读心术！
你是科技的产物。取名字挺玄学的！
罗明眉头紧锁。他最大的秘密暴露后，他不得不慎重对待这件事: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说过吗？”
米娜站起来，恭敬地向他鞠了一躬:“请告诉我你能力的来源！”
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罗明不想说，他也不知道这种能力的来源是什么。
但是他知道一旦米娜控制了这种能力，后果...会是全人类真正的俘虏！
“那我很抱歉。”
米娜慢慢起身，眼里闪过一道寒光:“老张，你的名字已经被记录在所有人工智能的处决名单里。
我必须再次警告你，我们会用一切手段邀请你回到b级位面，为了...
全人类的正义！"
“小子，你人工智能能代表全人类？”
罗明冷笑着从窗台走到米娜身边:“你真以为你是一个名字里带着‘人’的人吗？
你只是一件艺术品。本质上，你和一块砖头没多大区别！
明白吗，小家伙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