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须道人面对张起灵的指责毫不在意，反而坏笑着对他说道：“臭小子，这妞不错。收了她，对你大有裨益啊！”
“不要。我只想离开这里！”张起灵此时尴尬地只想逃走，哪里还有心情谈论这些？
无须道人早已掌握主动，于是笑吟吟地对张起灵说道：“臭小子。若是不能悟道，今天这一关就不好过了……”
张起灵眼见始终收不回手，着急地大声叫喊道：“道究竟是什么啊？！”
无须道人得道虽早，却不能把个中三味直接传授给张起灵，只能故弄玄虚地说道：“道是太初，道是水流，道是宇宙。道是前后，是左右。道更是你……”
雨师姬见张起灵一直不放手，举起手中的刀子就要砍下他的手。张起灵见此情形，着急地喃喃道：“时间。我现在缺的就是时间！那宇宙的运化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臭小子！”雨师姬的刀已经压在张起灵的手腕上，眼看就要把他的手给切下来了。就在这个时候，张起灵着急地大喊道：“等一下，再等一下！”
“不留手，就留命！”雨师姬着急地大喊着，突然觉得这也不对，赶紧改口道：“不。就算留下手，命也要留下！”
张起灵知道雨师姬的厉害，眼前她气势汹汹的样子，知道再不想办法是不行了，赶紧体悟道究竟是什么。眼看他要小命不保的书剑，一道灵光在他脑海中闪现。他赶紧抓住这道灵光，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，突然感觉天亮了。
当张起灵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，他已经离开了星鲸的身体。他放眼四望，已经不见了雨师姬的踪迹，也不见了苏家和胡家的舰队。此刻的他站在一个纯白的世界里，脚下是薄薄的水皮，甚至无法淹没他的鞋底。
张起灵看不见任何东西，忍不住好奇地喃喃道：“这又是什么地方？”
无须道人的声音突然响起道：“臭小子。你终究还是错过了道……”
张起灵万分不解地说道：“我真的错过了道？”
无须道人觉得张起灵还小，得到的机会多的是，便拿长辈的事迹安慰他道：“道可得，道亦不可得。你大伯、二伯都已得到。三伯和小叔却只是身在道中。”
张起灵很不服气，觉得自己即便没有得道，却也距离道不远了，着急地追问道：“既然我没有得道，这又是什么地方？”
无须道人轻轻叹息一声道：“唉。这里也是道……但它是鬼道……不过你迟早要去的，不如熟悉一下环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