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因为这个。”终于，萧今晏明了地点了点头。
看沈慕慈这思路，这清晰地逻辑，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是个精神病患者。
“要不然呢？”沈慕慈沉着脸，又追问，“你倒是说，你能不能娶我女儿，能不能一辈子都对她好？”
病房外，夏玥拿着两盒凤梨酥，刚好走到门口外，听到沈慕慈的话，脚步倏地顿住。
萧今晏勾唇，似笑非笑，看着沈慕慈问，“那沈阿姨是真心-心疼苏星眠这个女儿吗？”
“你这问的什么话？”沈慕慈嗔怪一眼，“星眠是我女儿，我也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了，我不心疼她，我心疼谁去？”
“呵”萧今晏低下头，意味不明的低低一笑。
沉默几秒，他又抬起头来看向沈慕慈，认真道，“沈阿姨，我对你的女儿也是真心的，我会努力，娶她为妻，也会努力，一辈子对她好。”
“你”看着萧今晏，沈慕慈有些被惊到，不敢置信地问道，“你说的是真话，你真的想娶星眠，真的会一辈子对她好？”
萧今晏笑，“沈阿姨，你觉得，我特意跑来对你说这些好听的话，图的是什么？”
看着他，沈慕慈默了默说，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但你的家里人未必就会同意你娶星眠。”
“嗯，这倒是真的。”萧今晏点头笑，“所以我说我会努力。”
“你这话，不是等于没说嘛，什么努力努力，到时候你不娶星眠，责任都是别人的，反正你已经努力过了。”沈慕慈毫不客气道。
“沈阿姨，能跟我讲讲星眠小时候的事情吗？”看着沈慕慈，萧今晏却忽然话锋一转道。
“星眠小时候！”沈慕慈立刻皱起了眉头，“我不记得她小时的事情了，你问这个干嘛，这和你娶不娶星眠，没关系。”
“星眠是你的女儿，难道她小时的事情，你就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吗？”萧今晏追问。
“我要是记得，能一直住在你们疗养院里嘛，小萧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？”沈慕慈神情有些闪烁道。
“沈阿姨说的也对。”
既然沈慕慈都这样说了，萧今晏又还能说什么，只能笑着点了点头，站了起来，又说，“那你好好休息，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话落，他抬腿离开。
拉开门出去，掀眸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夏玥，他脸色迅速就沉了下去。
夏玥对上他深沉的黑眸，弯唇笑笑，扬了扬手里的两盒凤梨酥说，“沈阿姨喜欢吃这个，我送两盒过来。”
萧今晏沉沉看她一眼，没说话，转身径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