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静怡这个表现一看就有些不对劲。
但要说她哪里不对劲，又说不上来，仿佛就是胆子太小了，被吓破了胆似的。
警察队长皱了皱眉，联想到对面缩成一团的是个女孩子，最后还是放缓了一下自己凝重的表情。
“你别害怕我们来找你，只是想要询问一下刚才练习时吴佩佩昏倒的过程，你看到了些什么？”
王静怡脸色苍白道，“我的位置在她身后，她当时看上去动作已经有些不对劲了，结果没过一会儿她就倒了下去，突然口吐白沫…”
她眼眶发红，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。
出警的警察全部都是男孩子，面对这样一个跳舞的芭蕾舞蹈演员，眼眶发红的女孩子，他们也不好逼得太紧。
“在你们没有练舞之前，你看到她，有没有感觉她有什么不对劲，比如双眼无神或者是说话有些异常之类的…”
王静怡低着头，眼眸低垂，似乎是在努力的回想，过了一会，低声道，“没有。”
“你确定你真的没有看到？”警察队长的语气变得更重更犀利了。
王静怡双手握得很紧，白皙的手指泛着青白色，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有其他的原因。
警察队长眼尖的观察到了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，常年办案的他，经验累累，如今不会轻易忽略任何的小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