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仔细盯着看，那密密麻麻的针线，又会让人头皮发麻，密恐发作。
楚风被这布偶，引到一个厢房前。
房门同样是由布料缝制而成。
上面还缝制着十七朵花。
并且仔细看就能看出，这十七多花，组成了“十七”两个字。
十七…
这是我的编号？
他记得之前拿到的信物，也就是那只张寡妇的手绢，上面同样绣着十七朵花。
而且他还询问了其他玩家。
他们手绢上的花朵数量，是十八到二十四。
楚风看了看周围，这里的厢房有很多，貌似是从一到二十四排列的。
他问前面的负责引路的布偶：“这里除了我们八个，还有哪些娘娘？”
布偶扭过头，微微弯腰，柔声道：“回十七娘娘。三娘娘，八娘娘，十二娘娘，都喜欢待在这云舟上。若是十七娘娘想要，奴家可带您去拜会三位娘娘。”
楚风嘴角抽动。
虽然对于娘娘这个称号，已经有了心里准备，但是听到有人这么喊自己，还是决定怪怪的。
“你就叫我十七好了。别叫娘娘。”
“奴家不敢直呼娘娘大名。”
“让你喊你就喊。”
“好的，十七娘娘。奴家记住了。”
“……你再喊一遍。”
“十七娘娘。”
楚风翻了个白眼，放弃了纠正她的称呼：“那带我去拜会一下三位娘娘好了。”
他想通过这三个人，了解一下所谓的陛下，到底是个什么人。
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不殆。
“请随奴家来，十七娘娘。”
布偶迈着小碎步，走在前面，将楚风领到了门上共有十三朵花的门前。
她还没敲门。
门自己开了。
一个人，站在门后看着楚风。
楚风看到他的脸，只感觉头皮发麻。
红色，黑色，白色的布条，被细密的针线缝进脸中。
不只是脸，他的全身上下，都用针线缝入了大块小块的布。
颜色鲜艳布条镶嵌在血肉之中，却又不显违和，像是从血肉中，自行长出的一般。
楚风从没有见过，这种人和布的诡异组合体，畸形中，透着诡异猎奇的美感。
这人看到楚风，眼中透露出带着希冀的目光，他开口想要讲话，但是嘴唇，却被红色的线缝死了，根本无法开口。
领路的布偶柔声道：“十三娘娘经常说一些不中听的话，所以被陛下缝住了口舌，罚他三百年不准讲话。十七娘娘，他大概只能听你讲话了。”
那人拼命摇头，指着自己的嘴巴，又指了指屋子，像是想让楚风进去。
在楚风看来，这个人像是打算告诉自己些什么。
直接对领路布偶下了命令：“我要进去和他单独待一会儿，你在外边等着。”
布偶几秒钟没有说话，像是在挣扎。
最后，还是点头：“奴家听从您的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