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四周树木稀疏，二人走在土路上乘风来看着远方的山没来由地说了一句。
“谁？”知秋偏头问道。
“你认识厌红裳吗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哦。之前从没见过你啊，何时来的黄沙城？”
“我路过此地，被昨日的一场大风吸引到了这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那你修行之时是生活在什么地方啊？”
“北边很远的那座很高的山上。”知秋望着北方说道。
“北边？不应该在东边吗？”乘风来疑惑道。
“什么东边？”
“没什么，那座山叫什么？”
“钟山。”
“吼，原来是钟山啊。”乘风来有点恍然地说道。
“怎么了？你听说过吗？”知秋更加疑惑道。
“没什么。你能详细说说吗？”
“说什么？”
“就是在那你有认识的什么人啊什么的。”
“那哪有人啊，全都是妖兽。”知秋否定道。
“那你认识的妖兽呢？”乘风来偏过头来，眼中似带着笑意。
知秋一时没有回答，像在回忆也像在犹豫。
“你问这些干嘛？”
“只是好奇。你不想回答就算了。”乘风来重新偏过头去。知秋沉思了一会还是回答道：
“有，我经常会飞去一个化作人类老者模样的妖那。”
“人类老者模样的妖吗。哈哈，为什么？”乘风来有些痛快的笑着说道。
“你笑什么？因为他对我很好，一直保护我，就像我的长辈一样。我。。”知秋藏在面纱中的脸红了红，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种对长者庇护的眷恋嘛。”乘风来似对自己说道。
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有一天他突然不见了，我等了他许久也找了他许久。在下山的这些年里我每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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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会回去，只是他再没有回来过。可能他已经死了吧。”知秋神色黯淡道。
“他真是对不起你啊。”乘风来声音低沉地说道。
“他肯定没死，他一定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了。”乘风来转过头来对着知秋说道。
“是吗，但愿是这样吧。”
知秋抬起头看着乘风来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。
“不知你是什么妖兽所化？”
“人。”乘风来眼神盯着知秋说道。
“人？那你的那些内丹是哪里得来的？”知秋有些吃惊道。
“各种机缘所得吧。”乘风来仰头似思索道。
“你是人的话要那些也没什么大的用处，不如。。。”知秋低头欲言又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