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奴才听闻此话，脸上表情骤然变得慌乱：“是……是郁表姑娘，奴才方才在藏画阁门口曾瞧见过郁表姑娘。”
虽只字未提郁芊是否进了藏画阁，但单单提到他在阁门看到过郁芊，若是真的抓不到真正的凶手，就足以让她说不清道不明了。
座下哗然，议论声渐起。
郁芊眼神一暗，看来有人看不惯她这位表姑娘了。
她刚刚确实离开坐席去净手，皆为那名年长的侍女带领前去的，路过什么她皆不知，把她带到后，那侍女被另一人叫住，说是宴会上有人唤她，她问过郁芊后，索性郁芊记得路，便让她先行，稍后自己回去即可，那婢女适才退下。
这下子人证没有，倒是显得她说不清了。
郁舟渡忍不住了，竟有人欺辱到他家岁岁头上来：“是当别人看不出来你存的什么心思吗，空口无凭污蔑，当我侯府无人？！是想去慎刑司走一遭吗？”小侯爷平日里笑嘻嘻的，但生气动怒起来，侯府多年养出的气势也不是闹着玩的，足以威慑那奴才。
陆芥川不知何时起身，站到郁芊和郁舟渡身旁，看着跪在地上的人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冷：“有些话还是要想好了再说的。”
只见那奴才冷汗从额角流下，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：“奴……奴才所言千真万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