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鸾顿时面色一沉，欲出手教训。
然而有人动作比她更快。
啪！
一道劲风落在淑妃的脸上。
“啊！”
淑妃痛叫一声，几颗牙齿跟着血水喷出。
巨大的冲力将她震飞，连一直抓着她的两个护卫都没能抓牢。
四周，鸦雀无声！
好……好暴力！
顾青鸾惊讶地扭头看去。
只见凤天澜满面寒霜走过来，站在她旁边，眼神冰冷而居高临下俯视着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淑妃。
“再让我听见‘小杂种’三个字，我就让你变成杂种！”
顾青鸾：“？？？”
虽然凤天澜此刻的出场挺霸气，但她的注意力不由自主被他的话带偏。她很好奇他要怎么让淑妃变成杂种……
顾小楠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，望着高高大大冷酷无比的凤天澜，心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喜悦。
此时凤天澜和他从小幻想中的爹爹重合在了一起。
淑妃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看到淑妃面目全非的脸，众人不禁又吸了一口冷气。
好惨！
这是专门冲着脸打的吧？
虽说方才淑妃形容枯槁，与往日的风华绝代不能比，但好歹还算是能见人，可眼下，那张脸血肉模糊，尤其是嘴，直接被打破，嘴唇外翻，脸颊也高高肿了起来，将一双大眼睛挤成了两条缝。
要不是亲眼所见，别人说这是淑妃，他们绝对不会相信。
顾青鸾看到淑妃这模样便知凤天澜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是怎么一下子把人打成这个鬼样子却没将人打死的？
不过这倒让她想起了凤天澜的厌女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