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鸾点了点头：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你……你还用上苦肉计了！”凤天澜虽早猜到她受罚没表面那么简单，但是真听到她亲口承认是故意的，心里仍忍不住冒出怒火来。
“你这么聪明，怎的就不能用其他法子？”
顾青鸾慢悠悠道：“这个最省事。”
凤天澜走到她面前，弹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顾青鸾捂着吃痛的额头，没好气地问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“干什么？教训教训你，让你长点记性！”
凤天澜语气比她还不好，俊美的脸也拉得老长：“我倒不知你竟是个图省事就会愿意挨打的人，乾坤书院三十戒鞭外加思过崖禁闭一月，你可知多少人受不住这罚，要么落下终身病痛，要么一不小心就断气？”
顾青鸾撇嘴：“我又不是一般人。”
凤天澜被她轻狂的态度气笑：“对，你不是一般人，你是天极大陆赫赫有名的无极宫少宫主，是丞元国受无数人爱戴的护国公主，还是顾家最有威名的大小姐，一般人哪有你这胆色！”
“你说话就说话，不要阴阳怪气的。”顾青鸾美眸一瞪，不悦道，“你若是来气我，不如现在就走。”
凤天澜长叹口气：“阿鸾，你不明白吗？我是怕万一……”
顾青鸾打断他：“不会有万一，我有星辰空间在，打不过还可以躲。”
可是“万一”本就是一种假设，事无绝对，凤天澜不敢想象，若是有人趁她受伤，再伤到她，甚至要了她的命，他该怎么办，元熙和小楠又该怎么办？
山洞里突然沉寂下来，唯有彼此的呼吸声，以及洞外传来的风声。
凤天澜凝视着她，轻声道：“阿鸾，你若是想报仇，我帮你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