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云翼被她问住了。
事实上，他并没有得到凤天澜全部的记忆。
顾青鸾这么问，难道是凤天澜知道？
修云翼沉默地看着顾青鸾，思绪飞快地转动。
这女人会不会是在诈他？
也许凤天澜根本不知道。
修云翼故作高深莫测：“元熙一直跟着你，你最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顾青鸾勾了勾唇：“这么说你不清楚？”
修云翼没回答她。
顾青鸾冷笑：“如果是凤天澜的话，他一定知道元熙在何处！你还如何辩解的！”
心底，顾青鸾着实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修云翼确实没有认出元熙。
元熙是小凤凰，虽然做了伪装，但如果修云翼拥有凤天澜的全部记忆的话，一定能认得幼年期的小凤凰。
这么说来，修云翼也没有获取到凤天澜的全部记忆。
分析出这一点后，顾青鸾松了一口气。
如果修云翼知道凤天澜所有的事，凤天澜可就有大麻烦了。
他选择来圣都冒充凤天澜，估计获得的记忆有限。
修云翼不慌不忙地回道：“仅凭这个问题，能得此结论？”
他转眸看向惊风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惊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属……属下不知。”
修云翼目光冷飕飕地盯着他。
惊风缩了缩脖子，识相地改口：“仅凭这一点判断不出来吧？属下连小楠公子和小世子都没分辨出来，殿下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修云翼满意地勾起唇角，移开目光。
“如何？你可还有证据？”
其实只要顾青鸾把元熙从星辰空间里弄出来，便能指证修云翼。
可是她不想在修云翼面前暴露元熙的身份。
一旦元熙身份暴露，也就意味着凤天澜的身份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