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楠点了点头，一点都不谦虚：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云净初：“……”
这孩子还真是自信。
顾小楠积极地问：“云叔叔，你准备教我们什么？”
云净初又看了眼顾小楠的“墨宝”，沉默片刻，道：“我们从最基础的学起吧。”
顾小楠乖巧应好。
接下来一个教一个学，凤元熙在旁边一起听课。
顾小楠像是十万个为什么，不断地冒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，云净初都好脾气地向他解答。
顾小楠腹诽：云叔叔的脾气也太好了吧，一般人被这么问早就不耐烦了。
他心神一凛，更加地慎重。
云净初跟他说的要点，他一点就通，云净初心里并没有感到不耐烦，反而很欣赏顾小楠，认为他是一个聪明孩子。
不过等到实际操作的时候，他便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。
顾小楠画的和他说的风马牛不相及。
云净初还没说他什么，他先自个儿沮丧道：“我一直都被人夸作天才，没想到我在画画上面一点天赋都没有，云叔叔，我不想学画画了。”
云净初愣住，云净初看了看顾小楠稚嫩的脸蛋，安慰道：“没事，你才刚开始接触，学得慢也正常，学一段时间，你会慢慢上手。”
顾小楠摇了摇头：“云叔叔，你不必哄我，我在画画上没有天赋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自己不擅长的事上，不如发展自己的兴趣和特长，我喜欢画阵法，你会画阵法吗？”
云净初：“略通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