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中正点点头说：“有点好笑。”
九千万拍下大佛的人是展平安排的接头人。方中正心里乐呵呵的，“业绩”完成尽在眼前了！
“一个亿。”
“？！又有反转！”
在场的各位都震惊了。
竞价的是一位妆容艳丽的女士，身材高挑，姿态优雅，气度非凡。
“……，成交！恭喜凌初尘女士。”
“凌初尘！不是那个名模吗？这么有钱！”
“是啊！一个亿诶！”
各家的名媛女眷开始纷纷讨论起来。
有的说她是国外某大家族的女儿，有的说她是哪家的皇亲国戚，还有的人说她是藏品主人的情人……众说纷纭。
但是方中正可没心情管那些闲言碎语了。因为他到嘴边的KpI一下子全飞了！
樱深远看着方中正变换的神色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，但是紧接着又收了下去。
凌初尘得到展品后就提前离席了，哈里先生也跟着一起。
坐在方中正前面的女眷更是深信她的猜测：凌初尘和哈里就是有一腿……巴拉巴拉的。
方中正心火中烧，主席台上展平的脸色也不好看。但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，只能抓住剩下的几样展品了。
但是此时的拍卖会已经进行了一大半，剩下的展品较有看头的只剩那尊和田玉观音了。
接下来的几个展品都不是出彩，但好在都以比较高的价格被接头人拍走了。
“业绩”隐约追回了一点。
最后一个展品，就是那尊和田玉观音。
方中正睡意全无，眼神里闪烁着志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