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湘南省读书，初中升高中，就要刷掉一半的学生，成绩好的可以凭能力直接升上去。成绩差的要么进入职业高中，要么辍学加入南下的打工潮过着死亡流水线的生活。还有一小部分人只能托关系走后门，缴纳一笔赞助费进入某公立高中继续学业。
今天是李跃第一天做接待员，终于熬到下午5点了，活动活动一下筋骨，就准备下班了。这时，王征老师开着车朝李跃招了招手，李跃微笑着点了点头，打开车门就准备去副驾驶，一抬头看见赵清雨那伶俐的目光，李跃微笑着做了个抱歉的动作，灰溜溜的去了后面座位。
李跃一上车，赶紧笑呵呵的说道：“王老师好，赵老师好！”
王征打趣的说道：“状元郎今天做了一天的门卫心情如何。”
“报告王老师，我在琢么着如何更加深情的忽悠人给赞助费。”
“哦！说来听听。”
“博同情，卖惨！丑化自己，美化学校！”
“不错啊，李跃，这一招挺高。”
李跃乐呵呵的傻笑，心想，我一个20年代的人，受了那么多的超前销售和话术知识，对付你们90年代的这些事还不是手到擒来。再说了20年代电诈满天飞，谁没接过几十个诈骗电话，听多了也会忽悠人。
“哪里哪里，学校领导教育有方。”
这时一道冷艳的声音传来：“你们两个要谈工作找个地方谈，别在车上叽叽喳喳。”
李跃赶紧点头致歉，连说“不好意思。”
李跃看了看窗外的地方，离家不远了，小声的对王老师说，把自己放在旁边就行。
下了车，李跃对着手里的一团风念叨着，然后一指前方行驶中的王征，一道传音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