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尔反尔？开玩笑，我是什么身份，当今监正的小师叔！”
“不要说是钦天司，整个大燕皇朝，我到哪里不是横着走？”
“我说的事情，就连陈沣都不敢说一个不字，我会出尔反尔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面对周凡突如其来的质问，白尚站起身就是一顿迎头盖脸的辩解。
只是他越说就越是心虚，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更是彻底没了声。
“长老，就像您说的，您可是台上长老，金口玉言！”
看着白尚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，周凡也察觉到了不对劲，赶紧又道：“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许诺，只要赢了战斗就可以离开收录堂，您要是食言，可就丢大人了！”
“我特么！”
白尚本来就是架在火上烤，一肚子的火气。
这时看到周凡又将自己的军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要不是你小子，我才不会做出这种承诺！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，好像是您先承诺，我才上场打的吧……而且还是您第一个点名的我！”周凡一脸愕然，不知道白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废话，要不是那天在藏书楼看到你和那个武者战斗……”
白尚和周凡话赶话说到这里，白尚下意识的就直接说了下去，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，赶紧闭上了嘴。
不过，明显已经是晚了。
周凡愣愣的看着白尚，嘴巴大张，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。
“您的意思是，那天在藏书楼，您都……看见了？”
只是瞬间，周凡的额头就渗出了一层冷汗。
穿越到这个世界也一年多的时间了，藏书楼是他除了收录堂意外最熟悉的地方，每三天他就要去一趟藏书楼把抄录好的秘术和诸多资料统筹归类。
并且在藏书楼签到。
可以说藏书楼是他的福地，他身上的诸多秘术宝物，有很多都来自于藏书楼的签到奖励。
而且，他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，也是在藏书楼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够隐蔽，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发现。
可是没想到，自己那天的一举一动居然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。
“您……您到底看到什么了？”周凡试探着又追问了一下。
虽然他已经什么都清楚了，但还是想挣扎一下。
万一白尚看到的不是自己暴露实力，诛杀别人呢？
自己坦白不是露陷了吗？
但是，白尚的下一句话，就打碎了他所有的侥幸。
“看到什么了？当然是看到你杀人了！”
既然已经说漏嘴了，白尚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，直接坐下翘起二郎腿道：“老夫虽然爱玩，但是不喜欢处理繁杂事务，所以平日里负责镇守藏书楼，那天藏书楼里发生的一切，我全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我说你……周凡是吧，你明明有那么好的实力，怎么就窝在收录堂呢，去哪个堂口不比收录堂有前途。”
“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