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，信仰之力，会不会让我产生依赖？我可不希望变成一个只依靠信仰之力活着的人，哪怕信仰之力可以凝聚神格。”
“主人，信仰之力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们异虫的主宰，还有刀锋女王，其实就拥有信仰之力，不过他们没有主人你的条件好。你那个【天启】，天生就是成神的模子。信仰之力只是一种力量来源，依托于精神力、信念等等。它并不会取代你的力量体系，只会成为能源之一。”
涂牧大概明白了，这么说来，信仰之力跟自己还真是比较搭，因为他有凤凰之力。
凤凰之力本就是一种从情感、信念中产生的力量，也许，拥有信仰之力的话，可以更好地发挥凤凰之力的作用。
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涂牧没有直接采纳，他还准备找个专业的人聊一聊。
那人便是波亚。
波亚是曾经海神的残留神力跟亚特兰蒂斯的秘境意志结合的产物，对信仰之力这种东西，应该有自己的理解。
说曹操曹操到，波亚在涂牧回来不久，也回到了这里。
“玩的开心吗？”
“切，什么叫玩？大爷我是去猎杀怪兽了。”波亚得意道：“你是没看到，我在海里大发神威的样子，山海部的那些人，都要对我顶礼膜拜了。”
他拿出一枚勋章：“那什么夜帝，还给我颁发了一等功。你说这玩意儿又不能吃不能喝，也不能提升实力，要来做什么？”
“不要给我！你自己就拿了个一等功，我才只是个团队一等功。”
“不给，这是我的，有本事你自己争取啊。谁让你实力不够！”
看着波亚得意的样子，涂牧知道，这是夜帝故意的。
波亚实力强大，但是心性需要驯化。
夜帝在潜移默化地，让他对人类、对华夏有归属感。
不要小看一个荣誉勋章，有时候，精神上的激励，比任何手段都管用。
涂牧跟波亚闲聊了会儿，话题扯到了信仰之力。
“信仰之力？这个我熟，当时很多神明，都搞过这玩意儿。怎么说呢，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，这东西就算是个备用电源，有它当然好，没它也能过。不过也有人会走主要依靠信仰之力的道路，那种操作好了，确实提升很快，但是一旦信众没了，就容易崩盘。”
“所以，当初的海神也有信仰之力？”
“那必须的，你想啊，到现在还有人把波塞冬当成海神。在我沉寂的那些岁月里，其实一直有微弱的信仰之力给我充能。那什么源教，搞的宙斯、洛基什么的，你以为就单纯是个外号？其实要我看来，他们也是在借用这样的名号，吸取世间存在的信仰之力。毕竟那些传说中的神明，总会有人念叨的。就算是信仰之力不多，但也聊胜于无，谁也不会嫌弃自己能量太充沛了。”
涂牧以前倒是没想到过这一关节，现在仔细考虑，好像还真是有点道理。
跟波亚多聊了会儿，发现他说的信仰之力，跟赤红讲的差不多，不过波亚明显知道的更多。
“你说，除了你，还有没有类似的古代神明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世界上。”
波亚笑道：“当然有，不过他们不一定是以原本的身份出现，其实你去历史上搜寻，也许就能找到他们的痕迹。至于现在，可能也会有，但不好说会以什么形式出现。涉及到灵魂层面，这个问题很难解答。他们就算真的再次出现了，还是原来的人吗？”
这是个哲学问题。
涂牧干脆不再讨论。
诚如波亚所说，信仰之力对于真正的强者，只是相当于一个备用电源。因此，如果赤红能鼓捣出来，就让它去折腾吧。
处理了琐事之后，涂牧再次沉寂下来。
现在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，还是提升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