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的表情有些异常。
其实大家对于这个花瓶的真伪并没有太过上心。
换句话说。
曹家花费了一亿美金拍卖得到的这件花瓶。
就算他们真的发现了什么，也不会有人如此不识趣。
甚至大家可能还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问题。
毕竟能够在国外的顶级拍卖行当中通过检验。
这就已经是这件花瓶的身份证之一了。
正是在这种固定的思维定式之下。
大家才不会对这件事情有任何多想的感觉。
如今被叶龙这么一提醒。
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了许多。
叶龙刚才说的话，可能对于曹凡来说并不太能够理解。
不是这个行业里面的人。
对于一些专有的名词，自然了解的并不多。
但一旁的陪审团和吃瓜群众。
自然非常了解这件事情。
这就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做旧手段。
只要是一个稍有规模的赝品制作工厂当中。
基本上都能够做到这一步。
而这也是成本比较低的一种方法。
至少相比较其他的办法来说。
陆老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正是因为连他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情。
看了一眼身旁的曹凡。
眼神当中尽显复杂。
后者在注意到陆老的模样之后。
心里似乎也已经明白了真正的答案。
“这绝对不可能！”
曹凡有些歇斯底里。
他直接越过人群，来到了陆老的身旁。
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。
“这东西可是当初我们从国外的拍卖行里高价买回来的，怎么可能是赝品呢？”
虽然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情。
但结果已经摆在了面前。
就算内心有再多的怀疑。
按照叶龙刚才所指出来的那个角度去看。
结果可能已经呼之欲出。
现场变得一片死寂。
哪怕是曹凡如此的呐喊。
也注定改变不了这样的结果。
陆老在沉默片刻之后，终于缓缓起身。
“这东西的确是假的！”
按照现如今古董行业的鉴定规则来看。
眼前这个号称是清朝乾隆皇帝御用的宫廷花瓶。
其实不过只是旁人作假出来的手段而已。
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不说。
甚至还因此毁掉了一件真正的艺术品！
剩余的所有人沉默不语，似乎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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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默认了这个结果。
曹凡只觉得自己的脑海当中像是想起了一道惊雷一样。
整个人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恍惚，表情看起来似乎都有些不太自然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。
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董卓恰好在此时站了出来。
表情看起来像是有些惋惜，又有几番得意扬扬的味道。
“真的是没想到啊，这东西居然是假的！”
他轻轻拍了拍曹凡的肩膀。
眼神当中露出无数的遗憾之意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只是开玩笑罢了，没想到开的玩笑居然是真的，你说气不气人！”
越是如此说话。
越容易引起曹凡的愤怒。
他一把抓住了董卓的衣领。
随后便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你别以为在我的展览会上闹事，就可以对我有影响，做梦！”
董卓很是嫌弃的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照耀了下来。
然后便露出了十分鄙视的表情。
“别在你董少爷的面前说这话。”
他拍了拍曹凡的肩膀。
随后便冷哼一声。
“你还没有这个资格！”
当这句话说出来的一刹那。
曹凡整个人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。
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画面，以至于到了现在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