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配型手术，但是医院的沈院长做过。”
警察的话犹如一到惊雷，在我的脑袋上炸开。
“沈院长表示，是你以家属的身份才同意书上签字的。“
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，我可能都没有办法支撑到听完谢警官所说的话。
根据刚才谢警官所说的一切，很难把顾霆琛排除在外。
我现在仔细回想起来，团团失踪的时间里，我分别见过林焕陈玉还有陈数，而且后面大半的时间都是陈数在陪着我，可这期间顾霆琛却不在身边。
而且，他做事一向果断，虽然他习惯独处，但是若说他会像
普通人那样，会到医院的花园里呆坐着，冷静那么长时间，这反而有些不像他了。
而现在和配型报告一样的邮件，更加难以解释这一切。
“顾先生，我在等你的回答。”看到顾霆琛的眼神，谢警官提醒道。
“我需要见我的律师。”
顾霆琛没有回答问题，我的眼底里一片空洞。
他这算是默认吗？
“当然，你有权利保持沉默，但是在律师来之前，你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，监视器和录像机会一直开着，以此作为法庭上的证据，还请您理解。”
谢警官说着便和同事收拾东西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