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伯摸了摸粗糙的门框,用了三年,基本的棱角已经被风雨磨平,但也能看出上头并不平整的刮痕,“之前我和小月姑娘闲聊过,这是二柱公子自己做的,从地基到这些家具,全是自己手做的,平日里没事他就去山上打猎砍柴。”
平诗阳瞬间就心疼了,时年在京城的时候连一个杯子都未曾洗过,来了这里之后却要开垦一块荒地建房子。
他用手覆盖住那些木头上的刮痕,想象那个俊美的男子一点一点将这些东西建造起来,心里有些空落落的,无法想象要是平老爷子知道了会是怎么样心疼,也不知道那远在京城的天子知道这些会不会心疼,后悔。
进了院子,他们大致看了看这房子,房子没有人住,早已经落灰,有不少地方还结上了蜘蛛网,估计下雨天还会落水,光看着环境就感觉有些难以住人,好在这些东西只是旧,粗粗看着却也规整。
想到自己义弟那洁癖的性子,平诗阳倒也不奇怪他能在这里住下。
大概看了一会,平诗阳就打算会省城去了,刚要上马车,就被人拦了住,“公子,公子!”
平诗阳踏上马车,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,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人拦住他的去路,拦人的是一个佝偻的老头子,身形矮小,满眼都是算计。
平诗阳不喜欢这样的人,连带着语气也冷了,“不知您有何事?”
拦住平诗阳的是池老爷子,他想着平诗阳既然来了时家,多少是和时年池月有些关系的,这可能是他见到池月,和池月搭上关系的最后一个办法了,就厚着脸皮想将平诗阳留住。
“我是池月的爷爷,我想问一下您来这里,是小月有什么事吗?”
上来就给自己先发了一张好人卡,阖家沟的村民都知道池月和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,池老爷子明显是看到平府的大马车才拦人的,根本就不是担心池月有什么事,一个个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。
张伯也看着池老爷子有些欲言又止,池家上次那个事情闹得大,李晟都惊动了,更别提他一个下人了,平日里就要为老爷跑腿的人,这些事情怎么会不知道?
明明都撕破脸了,这个老头子居然还敢谎称和池月的关系,真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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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长路上,总会有些烂人想吸你血吃你肉,大家体谅一下,毕竟这是池月彻底和阖家沟脱离的关键,也是凸显出,池月的人生和这些人的会有多不同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