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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:年轻少壮不努力 换得老大徒伤悲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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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小时候学习并不好,也不爱学习。读初中二年级时,我们村中学砍了,合并到离家里有四五里路远的乡中。在自家门口上学时,我还久不久的迟到,要是到离家那么远的乡中去上学,我自然是不乐意去的。好在天公作美,从报到前一天开始,老天爷便下起了大雨,这雨一直下了四五天才结束。

这一年大概是在1981年左右。我们那地方在偏僻的乡下,除了十几里外的国道之外,乡镇之间都没有铺设柏油路,乡镇、村村相连的路都是泥土路。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雨,乡村里的土路,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泥巴路。这样的泥巴路,直接阻碍了我本不想去外地求学的上学路。

我清楚的记得:在我报道那几天时间里,父母看着天空摇头叹息,我则是暗地里高兴。大雨已过,父亲就张罗着说让我去学校报名,我就托词说:“报名时间已过,学校都不收。”

父亲听了我的话,大概率知道我是真不想去上学,就叹了口气,没再搭理我,背着要走出了家门。

我就这样辍学了。大概是在1983年的时候,父亲出钱给我买了一台号称四边净的磨面机。这种机器是半自动那种,上料需要人工,而且动静很大,磨面时尘烟四起,磨一袋面下来,须发皆白。

在我的记忆里,那时磨一袋面的工钱好像是一块钱。磨面这个营生,我一干就是几年时间,直至1987年底我应征入伍才结束。

在昨晚的夜里,我居然梦到了我的磨面房。我蹲在磨面机旁边,从磨面机里掏出了一堆的麸皮。这个梦就到此戛然而止了。接着魂魄离身,我又进入了梦乡。我还是在门面房里,见房间里有两个人。他俩我都不认识。我问他们:“屋子里有女人吗?”

其中一个答道:“有哦。”

然后,指了指门口。我看了看门口,门口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,不知道是男是女。这个时候,我发现自己还光着屁股,就赶紧找衣服穿。可是,怎么穿衣服都穿不上。然后,魂魄归位,我醒了。

醒来后,想着梦里的景象,依稀间又想起了儿时的点滴来,再想想现在自己的囧急,心里便颇不是滋味。

我又想到了老家。我想回家住些日子!可是,老家破败若斯,自己手上又没有钱去修缮,怎么能够回去?即便是回去了,离开了城市挣钱的地方,我拿什么去养育儿女,孝顺父母呢?

想来想去,都是头疼的事,就干脆什么也不想,闭眼继续睡觉。睡着后,又是断断续续的做梦,只是醒来后,已经不大记得都做了什么梦境了。

早上六点,准时起床。

妻子依然在和她儿子怄气。他儿子实在是不争气,整天只知道玩,而妻子,也是和她前夫一样,都希望怀里抱着的是个不哭的孩子。所以,儿子爱哭,她就打骂,久而久之,她儿子就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
妻子打骂她儿子的另一个原因,乃是发泄对她前夫的仇恨使然。所以,她打骂起她的儿子来,不仅手不软弱,骂人也狠毒。她打她儿子时,不是拿鞋子、戒尺、皮带等工具,就是直接下手拧,或者动口撕咬。无论是拿工具打她儿子,还是手拧、用嘴撕咬,她儿子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而哭爹叫娘。我见她儿子挨打是,哭叫得实在是可怜,就时常阻拦她殴打她儿子。她急了的时候,也会顺便捎带着把我也给咬了、拧了。她咬过、拧过的地方,一般情况下,一周之内都会有印记显现。由此可见,她下口、下手时有多狠毒了。

当然,她不会用鞋子、戒尺、皮带等工具来打我。她最常做的方法,就是趁我不注意,拧我一下或者咬我一口。无论是拧我还是咬我,都会让我疼得跺脚大叫。

我不会打女人,也不会和女人对骂。妻子也不骂我,只是偶尔会拧我咬我。每当这时,我都会恶狠狠骂她一句:“你是狗呀,你咬人!”

妻子听我说她是狗,在气头上的她也不反驳,只是气呼呼的看着她儿子。

昨天早上,因为她儿子周末两天时间偷手机玩游戏这事,不是我拦得及时,她又会暴打她儿子一顿。

她把她儿子亲爹家的祖宗骂过一边,似乎突然释怀了。她对她儿子说道:“我不管你了。我还有爹娘呢。你把我气死了,俺爹娘谁来养老?你鳖娃儿愿死哪哪去。我不管你了。”

妻子说完,从客厅里站起身来,拿着继子骑的那辆小电瓶车的钥匙,回卧室睡去了。回到卧室后,她不急不恼的对她儿子说道:“你个赖种东西,爱死哪哪去,老娘的电瓶车不给你用了。有种你走路上学去。”

她儿子一听不给他骑电瓶车上学了,立马就傻眼了。要知道,从家里到学校,即便是骑着电瓶车,也至少要十五分钟的路程。我估摸着,从家里到学校的实际距离,不会低于七八公里,所以,她儿子背着一二十斤重的书包,走一二十里路,会有多辛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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