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卿卿的语气带着点点的落魄感。
让男人心口不知咋的，有过一丝丝的刺痛感。
“你怎么知道会是伤害？”
唐卿卿眨了眨眼，手指轻轻隔着玻璃窗触碰，好像这样就能抚摸着里面的游行的鱼。
“他们失去了选择的权利。”
盛燃对此并不以为然，他轻笑了声。
“哪来的这些定论？”
唐卿卿没有吭声。
盛燃望着她的背影，总有走快要抓不住她的感觉。
他嗓音微微沉了沉，“有些人，喜欢生活在名利的圈子里，有些人，喜欢自由，所谓喜欢都会为其付出代价才能得到，无论是人还是动物，都没办法从每个角落去评判，你不是它，你又怎知，这不是它想要的。”
唐卿卿愣了下，回头。
她眼眸不自觉的眨了下，喃喃，“是啊，我又不是它们。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她的情绪这两天似乎很不稳定，盛燃眼眸越发的幽深。
唐卿卿摇了摇头。
盛燃到她身旁，下颚微扬，“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，不用拐弯抹角，我不喜欢猜。”
男人的语气里透着沉重和认真。
她弯了弯唇角，“我知道的，可能是我没睡好，脑子有些迷糊。”
盛燃自然是不会相信她这种鬼话的但也知道套不出来的话来。
看得出来，唐卿卿真心不喜欢这里。
两人没带多久，就出来了。
唐卿卿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小女孩，在父母的照顾下，笑的张扬。
即使他父亲被踹到了腿，但仿佛毫发无损的跟女儿互动。
唐卿卿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，脑海里闪过小时候似曾相识的一幕。
那个时候，她总是羡慕又嫉妒。
出来之后他们才发现，天空朦胧，点点的雪花顺着下坠的速度飘落。
唐卿卿眼眸微亮，“下雪了。”
“今年下的雪可真早。”
盛燃听着她的话，下意识看向唐卿卿。
女人精致的侧脸，睫毛弯弯，伸出手意图想接住落下来的白雪。
“不冷？”
唐卿卿摇了摇头，“不冷。”
特意转了个圈圈，“我今天穿的有点厚。”
盛燃目光打量着她的穿着，无非是加了一件大衣。
里面是一件米黄色的毛织衣，黑色长裤。
唐卿卿看雪，而盛燃看她。
唐卿卿呆了几分钟就回到了车上。
她盯着男人，“你不用去忙吗？”
盛燃有种她并不想跟自己待在一块的感觉。
否则不至于这么疑惑好奇。
盛燃唇角微微动了下，“一天没了我，总不至于倒闭。”
唐卿卿不以为然的很哼笑一声，意有所指。
“说不定就真的出了什么事呢。”
她望着窗外，仿佛刚才那一些都是她的错觉，现在已经没有下雪了，甚至连那一点点白色都开始融化成了水分。
盛燃舌尖抵了抵上颚，唇角似笑非笑，“破产了不是还有你。”
唐卿卿：“？”
她翻了个白眼，“我养你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。”
“我不在意。”
盛燃不以为耻，反以为荣。
“……”
唐卿卿嘴角默默的抽搐一下。
盛燃表面上说着公司没事情，但是背地里还是接了公司打来的电话。
唐卿卿看了眼盛燃。
盛燃接完电话之后，默了几秒，幽深的眸子落在唐卿卿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