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嬷嬷沉下脸，冷笑一声，“你既然是被派过来照顾大小姐的，就该听大小姐的话。在这个院子里，沈姨娘就只能是姨娘，明白吗？”
佩兰撇撇嘴，似乎很不赞同，但见云轻罗没发话，也没再反驳。
云轻罗并不想和这几人多说，告诫她们几句之后就与她们退下去了。
方嬷嬷看着佩兰临走前不甘心想要留下的样子，不屑的对云轻罗道：“这个佩兰应该是沈秋兰送过来的陪嫁丫鬟。小姐，你可要当心，这种小丫鬟心思可多了，真让她跟着你去王府就麻烦了。”
“陪嫁丫鬟？”云轻罗想笑。
除了方嬷嬷之外，她根本没想过带其他人出嫁。沈秋兰想把人塞进她的陪嫁中，也要问问她同不同意。
比起这个一眼就能看穿心思的小丫鬟，云轻罗更关注另外一件事。
“方嬷嬷，当年在我娘亲身边的下人真的全都死了吗？”云轻罗想起娘亲墓前的那些祭品，再次向方嬷嬷确定。
方嬷嬷有些茫然，“那些老伙计的下落小姐你不都查过了吗？他们要不就死在了侯府，要不就在离开侯府后死的不明不白，哪里还有别人？”
“我知道。但他们都是侍候我娘亲身边的人，我的意思除了自己人之外，还有没有人能够和我娘亲经常接触，了解当年的内情。”云轻罗解释道。
方嬷嬷回忆了一下，“这样的人也不能说没有，比如当年为你娘亲治病的府医，但他也已经死了。”
“除了府医之外呢？云震或者沈秋兰身边的人有没有可能？”云轻罗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