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突然靠近沈珺瑶，悄声道，“柔妃当年也不过是宜妃娘娘宫中的小女官。即便她现在恩宠无限，依旧低宜妃娘娘一等，你可明白？”
沈珺瑶点头，好像明白了一点，又不太明白她跟自己说这些有什么用。
她姓沈，与宜妃毫无关系，宜妃高柔妃一头，也与她毫无干系。
谢婉见她点头，却又满眼疑惑，认为她是死要面子强撑，直接点明道，“方才你惹了翊安公主，柔妃绝对不会放过你。秦王殿下不可能时刻护在你身边，要想自保，你得跟宫中更厉害的人打好关系。”
“比如宜妃娘娘，而沈家那位小姑娘便是能让你跟宜妃娘娘接触到的人。”
沈珺瑶对上谢婉的眼睛。
谢婉微微颔首，矜持道，“这是作为方才的回报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沈珺瑶怔怔点头。
她明白她的意思，让她抱大腿。
但是，她跟沈凌其实并不熟，顶多算是意气相投的棋友。
更别说那位宜妃娘娘。
能在宫中活得风生水起，还能压正得宠的宠妃一头，那岂是寻常人。
许是她还未有动作，就被看穿了。
沈珺瑶猛地哆嗦一下，还是算了，老老实实，谨慎自保为上。
但是，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宜妃这个人。
一时想不起来了。
直到东方白回来，沈珺瑶还是没能想起来。
他坐下时，带来一阵凉风，沈珺瑶注意到他衣角上染上了些土渍。
“殿下，你去哪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