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警察局后，范晔整个人都要崩溃了。
转过身扑通跪地。
“你们放过我吧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黄毛单手把人拽起来，另一只手给范晔拍了拍身上的土。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？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人，把你怎么了呢，快快站起来，别闹。”
最后两个字说的千转百回，那叫一个唇齿缠绵。
范晔听着差点吐出来来。
可他不敢。
这两人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。
他总有一种如果真的吐到对方身上，估计他们能逼着他再咽回去的感觉。
当天晚上范晔做了噩梦，梦里这两人一直跟着自己，无论是逃去哪里，都能感受到黄毛和刺猬头如影随形的目光。
范晔吓得直接从梦里惊醒了。
刚松一口气，突然察觉到不对。
扭头一看，卧室的窗户上贴着两张脸。
昏黄的月光下，黄毛的头发格外显眼。
吓得范晔惊恐尖叫，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。
范父、范母都被儿子吵醒了。
“小晔，怎么了？”
范晔抬起一根手指，颤颤巍巍地指着窗户。
然而窗外一片寂静，什么也没有。
范母摸了摸儿子的额头，担忧道：“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？”
“最近好像经常这样，总是神不守舍的。”
范晔扑到窗户边，一双眼睛死死看过去。
“他们看着我，他们肯定在看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