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连老夫人应也不是，不应也不是。
只能将目光落在颜苓身上，用眼神问她到底怎么回事？
颜苓有些头疼。
她只能硬着头皮说：“外祖母，这是我女儿！”
甜甜叫她一声妈咪，不管怎么样，她都是她的女儿！
郝连老夫人身子晃了晃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，外孙女竟然会和女儿一样未婚先孕！
而且，孩子都这么大了，两个人都还没有结婚！
想到女儿悲惨的结局，好不容易看开了的郝连老夫人只觉胸闷气慌，两眼发黑。
“外祖母！”
颜苓察觉到老太太脸色不对劲，连忙上前扶住她。
可郝连老夫人却没让她碰她。
“出去，你们先出去！”
颜苓知道，外祖母可能是误会了。
她想解释，但转念一想，就算解释了甜甜的身份又能怎么样、
她未婚先孕是事实，无论怎么遮掩，也无济于事。
颜苓叹了口气，朝着郝连老夫人鞠了一躬，“外祖母，对不起，我辜负您的期望了！”
说完，她拉着戚甜甜的手从病房走了出去。
看着颜苓牵着小女孩走出病房的背影，郝连老夫人不由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情。
当年，女儿也是这般牵着小铃铛的手一点点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的。
那时候，她想着总有一天，女儿会在撞了南墙后回来和自己忏悔。
但等了整整十五年。
她没能等来女儿的忏悔，却等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