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司琛轻笑了一声，没有回答他，而是淡淡道：“6分25秒。”
主任一懵，错愕地看着战司琛，一双眼睛瞪得得极大，“什么？”
张帅先反应了过来，亲自将监控倒退到了刚才战司琛说的地方，然后暂停了下来。
战司琛的视线从视频上移到了从刚才他开口，就一脸惨白的工作人员，缓缓地问道：“在采集样本后，到进入化验室中间的这个时间里，你离开了监控摄像头2分钟。你去做了什么？”
主任一听到战司琛这话，当即蹙起了眉头，猛地回头看向了那个工作人员，“你偷换样本？”
“不、不是，我没有。”那个工作人员哪怕已经脸难看的不像个样子了，但还是嘴硬死咬着不肯开口。
主任气得浑身直冒汗，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，使劲剁了下脚，“你以为你不说，就查不出来了吗？怎么鉴定中心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，你是第一天来的中心上班吗？”
主任一脸恨其不争，连忙吩咐其他人去取别的监控视频。
事情到了这一步，事实已经很明显了。
战司琛的眸色阴沉着，面色也始终很冷淡，周身更是方圆十里都结冰的寒意，在去取监控的这段时间，鉴定中心的其他人吓得全都大气都不敢出，惴惴不安，生怕战司琛一个不爽，吩咐人将他们中心给砸了。
很快在沉重的气氛里，那个工作人员坚持不住了，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，失声痛哭，“我知道错了，战四少，求求您放了我吧，我也是没有办法，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。”
战司琛眼里一片凉薄之色，“是谁逼的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