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骂骂咧咧，姜九音还是努力压下了恼怒。
只是赌气的别过头去不看他。
看她默不作声，霍云行愣了愣：
他的小东西，好像一下子成长了不少。
“九音，你现在不是赵韵儿的对手。”
霍云行双手握住了她的肩头，耐心解释。
刚才程太太已经不敬侧目过来了。
证明她不出两个小时，就回变成议论对象，说不定还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。
这一点，姜九音也清楚知道，可她仍是哼笑道：
“我才刚说了一句话，霍叔叔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对手？”
“因为我足够了解你……”
“霍叔叔有没有想过，所谓的了解，可能只是我面对霍叔叔时候的模样？”
这一次，轮到她来打断他，来质问他。
“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，我我做过什么，我经历过什么，我究竟是什么心境，霍叔叔你根本就不知道。我不需要你这种囚禁一样的照顾。”
看着她淡漠的神情，霍云行也恍然了一瞬。
似乎正如她所说是，自己以前从未看过她心神不动的淡漠。
不需要他的照顾？那他还能为她做什么？
一种空荡荡的恐惧感，从他心底蔓延出来。
好像他的小东西，正在同他渐行渐远。
“你是翅膀硬了，想自己单飞了么？”
“我怎么敢？这京都的天空是霍家的，我翅膀再硬也不敢飞。”姜九音犟道。
“九音想要什么？资源、人脉？我这里都有，用不着你到外面去搏。”
言语间，他的五指收的更紧。
好像一松手，她就会溜走。
“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了，也问过你许多次了。可现在你还跟我提那些肤浅的东西……”
感受到他的焦灼，姜九音却又眯了眼睛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