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，免费的怎么会不喜欢，只是有些人玩忽职守，不务正业，工作室出了那么大的事儿，竟然还有心情出国玩。”
说话间，刘姐又白了她一眼。
这时，一旁的小王拉了拉刘姐的袖子，冲她使劲眨眼睛。
然而，刘姐根本不在乎，反而直接将手抽回，脸色更加不好。
“怕什么，工作室都快完蛋了，马上就要失业了，还有什么忌惮的？”
程婉越听越糊涂，工作室怎么就完蛋了，自己怎么就玩忽职守了。
“刘姐，到底怎的了，你说清楚！”她冷冷的说，俨然没有之前分礼物的好心情。
刘姐一听这话，表情一僵，显然她没想到程婉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儿。
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，不过一想到公司现在的处境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‘井天’把我们的新品提前发布了，现在整个行业知道我们工作室抄袭，很多公司都不愿意继续合作，这个月的流水你知道有多么惨不忍睹吗？如果再这么下去，工作室撑不了多久……”
程婉冷着脸，听到这一系列的事情，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出国这几天，工作室碰到这种危机，自己竟然毫不知情！
确实该骂！
此时，财务室门外，叶欣和冯离听到里面的动静，表情都不太好。
该来的总会来的，程婉迟早早知道这件事儿，只是真的来的时候，他们却不知道怎么面对程婉。
从抄袭事件开始，两人一直再调查，可是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。
正在两人不知道是否要进去的时候，程婉发现了他们。
“你们俩，去我办公室！”
程婉声音冰冷，周身的气息也跟着降了好几度。
一看到这两人，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这个叶欣，每次都说一切正常，这就是她嘴里所谓的正常？哪里正常？非要工作室倒闭了，她才把实话说出来？
程婉努力不让自己发火，快步朝办公室走去。
身后的叶欣看着程婉，心里忐忑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生气。
办公室里，叶欣和冯离站在她对面，如同犯了错的学生，在接受老师的批评。
“刘姐说的是真的？到底怎么回事儿？”程婉克制着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叶欣抿了抿嘴，有些为难，但是最终还是开口，“婉婉，刘姐说的是真的，这几天我们也一直再调查，想挽回损失，至于为什么没告诉你……”后面的话叶欣没说，程婉也知道她是怕自己担心，所以才没有告诉自己。
刚刚腾升的怒气，瞬间消失了一半。
“那你们调查出什么了？”
叶欣摇摇头，“一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程婉一听，一个名字蹦了出来！又是他！
“某些人真够卑鄙，一个手段用两次！”程婉讥讽。
“你们先回去！”
见叶欣和冯离离开，她拿出手机，拨了那个自己倒背如流的号码。
很快电话被接通，那道好听到让人着迷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只是此刻，听在耳朵里却是如此的让人厌烦。
“有什么事儿？”
她冷笑，他做了如此卑鄙的事情，竟然还可以这么淡定，他的脸上是城墙做的吗？